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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门明白古斯塔沃的心思,冲其摆了摆手:“没事,其实我最近一直在想,我年纪大了,还能活多久不好说,你这小子为保守秘密也不打算娶妻生子了,这样下去总有一天这里会变成无人看守,如果这里永远不被发现还好,否则将来不知那批东西会落到什么人手里,相比之下不如将这些托付给一个值得信任的人,这样或许还能发挥其的价值,只是我也想不到有谁能承担这个重任,没想到这回让我遇到了你,终结者威廉。”
卡门说着看向了赵旭,后者闻听当时也是一愣:“您的意思是要把宝藏交给我?”
“没错,你的事迹我也有个耳闻,你和那个所谓的特别领是和教会对着干的,这很好,我们跟教会的过往你也清楚,谁和教会为敌谁就是我们的朋友,而且你的体内还有那股力量在,如果说有谁能够推翻教会,替我们这些人出一口恶气,那就非你莫属,所以这些东西交给你也算物归其主,只是作为交换你必须答应我两个条件。”
“您请说。”
“第一,一旦你接受了这批宝藏,作为交换就必须推翻教会的统治,这是我们这些人以及藐吉烈阁下的夙愿。”
赵旭闻听一笑:“这不难,实际上我如今的处境您大概也清楚,即便我想和解,教会恐怕也不会放过我。”
卡门点了点头:“这是实话,至于第二个条件...”
卡门说着扭头看了看一旁的古斯塔沃:“我老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但古斯塔沃不同,这小子还年轻,不该把人生都浪费在这里,以前我们要守护宝藏,不能没人,但如果东西都转交给了你,那这里留不留人意义也不大了,所以我想让这小子跟你们到外面的世界闯荡闯荡,哪怕只是见见世面也好。”
古斯塔沃闻听当时就急了:“婆婆,您这是要赶我走?”
卡门看着对门不禁摇头:“说你是笨小子你还不服,就是鸟兽长大了也得离开家人自立门户,你那么大一个人难道真跟我们在这穷乡僻囊守一辈子?出去见见世面,丰富一下阅历,对你的成长也有好处,如果真能实现推翻教会的目标,那也不枉我们这些人教养了你那么多年。”
“那您跟我一起走?”
“不了,我年岁大了,没有那个心力了,就让我守在这里,跟这些老伙计做个伴吧。”
“那不行,我不能把您一个人留在这,谁照顾您啊?”
“嗨,我又还没老到走不动的地步,能够照顾自己,你要实在不放心,等完事之后再回来,那时我如果还没死,免不了要让你这小子伺候,否则岂不是白教你一身能耐了?”
“可是...”
卡门此时把眼一瞪:“没什么可是的,你难道忘了父母的仇了吗?难道忘了我们这些人教你能耐时说过的话了吗?替我们这些人向教会讨回一个公道,就是你对我们最大的报答。”
古斯塔沃听到这里心中一动,他们这些人跟教会的仇怨这世上恐怕没几个人比他了解的更深,想到死去的父母,想到棺材里躺着的这些昔日跟自己如同家人般亲密的市长伙伴,古斯塔沃感觉浑身上下热血沸腾,最后他把心一横说道:“我明白了,我听婆婆您的。”
卡门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你这孩子虽然不够机灵,但心地是真好,否则我们也不会那么用心教你。”
卡门说罢转过脸看向赵旭:“怎么样,终结者阁下,这第二个条件你接受吗?”
赵旭当时没有立刻答应,只是沉吟了一下,最后说道:“老人家,这事我可以答应,但有两点我必须说明。”
“哦,你还有条件了,可以,说说吧。”
“第一,这位古斯塔沃兄弟是以什么身份跟随我,换句话我跟他之间的关系如何定位,这件事我希望先说清楚。”
卡门闻听眉头微微一动:“行啊,你这小子城府挺深啊,难怪能做出那么大的事业,你是看出古斯塔沃这小子有些愣头愣脑的,怕他将来不听安排吧?这不难,你如今不也是一方领主了嘛,既然如此古斯塔沃就算是你的家臣,今后他要是不听调遣,你看着处置,就是要了他的命,只要是他咎由自取,老婆子绝不找你的麻烦,这点我可以用名誉担保。”
赵旭一听卡门猜中了自己的心思,也不禁颇为感慨,他其实就怕古斯塔沃到时候不听调遣,那自己这不是找了个大爷嘛,如今有卡门这话他就有底了,当时说道:“您老人家既然这么说了,我自然没有异议。”
卡门别看年纪大了,想得还挺细致,她一琢磨这事不能光这么口头一说,她当即把古斯塔沃叫到身边:“小子,刚才我们的话你都听见了,这个威廉以后就是你的主人,你就在这对其宣誓效忠吧。”
古斯塔沃闻听是面露难色,刚才卡门许诺这事他就有些着急,别看古斯塔沃年纪不大,也没什么名气,但他自视很高,他觉得自己是卡门他们几个圣堂骑士联手教出来的学生,那也是了不得的人物,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当别人的家臣呢?更何况他跟赵旭没动过手,不觉得对方有多厉害,让他宣誓效忠这么个人古斯塔沃是心中不服。
卡门是看着他长大的,了解对方的性格秉性,一看就明白了,当时魔杖就又往对方脑袋上一砸:“混小子,你还不乐意了,你知道他是谁吗?当今内陆的风云人物,打得以教会为首的联军是丢盔卸甲,内陆诸国对其都恨得牙痒痒,但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的领地如今已经不次于一些帝王,你小子给他当家臣,将来弄不好也能成为一方诸侯,就凭你这点本事名望,认这么个主人简直就是捡到宝了,再者一说你以为他就是个普通人吗?实话告诉你,他体内的那股力量足以改变整个世界,你连这点都看不出来,我们教你那么多本事你都拿去喂狗了不成?”
卡门越说越气,魔杖一个劲在古斯塔沃身上砸,弄得后者是抱头鼠窜,狼狈不堪,最后还是赵旭看不下去出面加以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