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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母亲生病了,带去医院输液,故更新的晚了点,十分抱歉。[ ?[? [
元旦过后的第二天宋执钺过的就很不舒心,本以为元旦当天,全家热热闹闹的吃顿团圆饭的,所以早早的就从西安海川总部一路昼夜兼程的跑到了栖凤村宋家老宅。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一片好心最终却换来了母亲的不悦甚至呵斥,这全然是出乎宋执钺意料的,所以当他苦着脸对属下展示他雷霆之怒的时候,身旁的那些跟班们就都知道了这个世界上能让宋虎王有如此表现的,注定就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他的母亲,叶赫那拉老太太。
其实事情从始至终的展并没有什么扣人心弦的故事情节,当然更没有跌宕起伏的脉络曲线。宋执钺只不过就是回来陪母亲和东跨越的宁朝珠吃顿团圆饭而已,而他母亲也只不过就是在饭桌上唠叨几句而已。
虽然这种情况在每个家庭都会出现且在平常不过,但是别忘了这是在宋家老宅,所以一切生的事情表面上看似简单但实质上却有着旁人看不到的东西,这是引后续事情的导火索,当然更是叶赫那拉老太太作为母亲对儿子行径的一种强烈控诉。
团圆饭本是应该热闹且温馨的。但是宋家的这顿饭吃的气氛尴尬且人人如履薄冰。本来起初的活络气氛是颇让人感到家的温暖的,但是当老太太最终将饭桌上的话题引向了某人的时候,这气氛就立马显得凝滞且酸涩了。
中国人向来讲究孝道,虽不至于苛求到乌鸦反哺的那种程度,但是能有一个且孝且顺的子孙当然是每个老人的此生最大幸事,更何况‘子孙绕膝,享受天伦’更是深入人心,所以当老太太十分自然且十分感慨的提到了某男某女某前媳妇的时候,某个人就尴尬了。
餐桌上无非就是那么几个人。
宋虎王母子二人外加老神仙宁朝珠,顶多再坐个服侍老太太好几十年的贴身胖丫鬟,仅此四个人而已。其他倒是有想削尖了脑袋的家伙想往这桌子上凑的家伙,但是先也得有那个实力和关系啊!别的不说,就连侍奉了宋执钺许多年的‘四大金刚’和‘哼哈二将’,以往在逢年过节聚宋府的时候,也只不过是坐在侧桌而已。至于这张七尺见方的从清代中期传下来的小叶紫檀圆桌,向来是‘非亲不坐‘的!
人老了难免唏嘘往事,一来是对自己迟暮的不满和不甘,同时也是一种宣泄。而这里面当推属叶赫那拉老太太。所以当老太太被无意间的一个话头引出满腹的牢骚和对现实的不满,外加对儿子行径的控诉的时候,所有人就知道某人又要倒霉了。
宁朝珠老神仙作为仅有能坐在这张圆桌上的外姓人,对宋家的家事自然也不好干预,但却不是不能!而他与宋执钺的师徒关系,与老太太的主从关系这双重的砝码,却也是他说话的分量仅次于老太太最大的依仗,但是没奈何这老神仙始终都是一副不问世事的高人姿态,所以熟悉师傅性格的宋执钺除非脑袋坏掉了,否则就别想在这件事上让宁朝珠当垫背的。
至于那位肥硕的同牛春花有的一拼的胖丫鬟,自然更是唯老太太马是瞻,这位在宋府待的时间比宋执钺都长的女人,从下生的那一刻,就已然注定了她要跟随老太太一生的命运。所以在这个宅院里,她唯独只听从老太太的所有指令,至于宋执钺说的话,她自然是想听就听,不想听就不听,这点连宋执钺都没辙。
所以当老太太咽尽了口中的饭菜余粒,这才开口慢条斯理的对宋执钺开始进行教育的时候,宁朝珠和胖丫鬟就很适时机的消失在了餐桌之上,而接下来的情况,自然就变成了一个面目慈祥,但言语却有点冷嘲热讽的老太太和一个愁眉苦脸但眉宇间却有几分愠色的中年精壮男子,在餐桌上对某一话题争辩不休的局面。
其结局自然是作为儿子的宋执钺,无论从理论上还是现实上,都落败无疑。继而在整个的元旦这天,这个从不吃亏的强势男人的良好心情,衰败下去后就再也没高兴起来过。
于是这位名震西北黑道的宋虎王在元旦佳节这天,愁眉苦脸的过了一整天,直到第二天的清晨起来练功完毕之后,这才稍微好受了一点,虽然没有回复前一日的状态,但是宁朝珠老爷子的一番开导和教诲,却驱散掉他不少的阴霾。
宋执钺八点零一分的准时回到了自己的东厢房,而四分钟之后胖丫鬟也准时的端着早点跨步进来了,这是宋府几十年从未改变过的习惯。
早点当然是蜂蜜玫瑰豆沙包,这当然也是宋执钺的习惯。而他看到胖丫鬟的时候也只是轻描淡写的瞥了一眼,没有言语什么,而后者则十分纯熟的将盘子放在了宋端午的左手边,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这也难怪,一件事做了几十年,就是闭着眼睛都是毫无困难的。
宋执钺没有搭理胖丫鬟的意思,而事实上以前胖丫鬟也只是将早点放好后,就一声不吭的退了出去。宋执钺知道这是两个人之间的默契或者也可以说是习惯,以为每天早上八点钟声响起的那一刻,老太太最喜欢的桂圆莲子粥便会准时出现在餐桌上,而五分钟之后,这才轮到宋执钺这里,这是胖丫鬟每天雷打不动的行程。
此时,宋执钺的书案上始终都会摆着三份报纸,从《人民日报》到《党刊》再到《经济导读》,次序丝毫乱不得。无论从宏观到微观,从整体到局部,从概括到专精,都有着自己的习惯和安排,而且这位黑道枭雄最为擅长的就是从细微入手查察别人往往容易忽略的事情,所以他总是从不经意间悟出即将到来或者展的端倪,这也是他往往能抢占先机屹立不倒的主要因素。
宋执钺再次将手伸向了那盘豆沙包,事实上这是他第三次的伸手。而就当这位已经渐渐沉浸在报纸的字里行间不断寻找着自己需要的信息的男人,在不经意间一抬头的那一霎那,却冷不防的现原来胖丫鬟并没有退出去,而是一直站在门口处,不曾挪动分毫,当然更没有出任何声响,矗立的像一尊雕像。
宋执钺眉梢一挑,表情毫无疑问的带有不解的意思。
而胖丫鬟显然是看到了宋执钺的表情,但是他却没有半点张口的意思,只是回瞪了他一眼,白眼仁翻得比谁都多,显然对宋执钺不是有点偏见,就是不待见。
“有事?”没奈何只得苦笑的宋执钺这才开口问道。
“有个两个家伙大早上一进村就四处打听你,我怕有事,就叫人把他给捆了,现在在库房里。”胖丫鬟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就不是什么好事。
宋执钺微微一愣,显然是没意料到这样的事情,虽然这栖凤村从古至今都有点颇为排外并且铁板一块,但是还不至于到来个外乡人就把人家给捆了的这种地步,毕竟这是新社会而不是旧时代的军阀割据。
“哦?”宋执钺颇感纳闷的疑问:“男的女的?长什么样子,有何特征?目地为何都清楚了么?”
这本是句再平常不过的疑问了,但是在胖丫鬟听来却是有如明知故问一般,她又瞟了眼这个男人,说道:
“一男一女,男的中等身材,有点黑;女的稍微高一点,稍微丰满。至于特征嘛???男的老实的像块木头,而女的贼眉鼠眼。”
这是胖丫鬟的描述,不夸张也不掩饰,当然更没有矫揉做作,确确实实的一切按照事实的展现描述的。
宋执钺笑笑,显然这种没营养的话题对于他来说,实在是无足轻重的存在,至于说那两个身份不明的人,宋执钺一贯的做法都是排查好了身份之后,若是好人就给路费放其走人,若不是如此的话,那么栖凤村前的那条不知名的河里,可就又得添几条‘龙宫客’了。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手中抓的豆沙包这才塞入口中,朝着胖丫鬟一摆手,意思再明显不过。而胖丫鬟在接到指令后,转身便头也不回的向屋外走去,没有一丁点电视剧里那种老实巴交的仆人们对主子该有的敬畏和觉悟。
宋执钺口中的豆沙包还未咽尽,就再次拿起了那份《人民日报》,里面的那篇‘加强国家宏观调控’和‘增加央行的货币储量’无疑引起了他的注意,可就在他刚刚逐字逐句的研读其中的条例和信息的时候,却不成想胖丫鬟竟然又钻了回来,而且还是从不敲门直接就登堂入室的那种。
“对了,刚才忘了告诉你。”胖丫鬟见宋执钺放下了手中的报纸,这才开口说道:“那俩人被绑之前一个劲儿的嚷嚷要见你,而且最后口里还说着什么‘约束’之类的话???”
宋执钺听了便思索了片刻,觉并无不妥之处后,便‘哦’了一声算作了事,可是就在胖丫鬟那一只脚还未踏出门外的时候,宋执钺却又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连忙叫住了胖丫鬟的脚步,口中鼓鼓囊囊的含糊不清的急切问道:“那俩人最后叫什么?”
“约束啊约束之类的!”胖丫鬟一脸的淡然。
听到这话的宋执钺这才一拍脑门,一副悔过不已的表情便出现在他的脸上。他来不及再多解释什么,就连口中的豆沙包都没有咀嚼殆尽就起身冲向了宋府的库房,脚步急切且匆忙。
其实难怪宋执钺会表现出这样,因为那两个人最后喊的,不是‘约束’之类的容易让人费解的话,而是那一声声的‘钺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