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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姨娘听了明慧这话,虽说明慧也有为了自保之嫌,不过说的却也是在理。
秋月见此,便使了个眼色,明慧立即上前在王姨娘面前发誓。“姨娘,明慧在这里给您发誓,这件事情绝不外泄,不叫其他人知道,否则必将不得好死。”
明慧说的诚恳,发的誓言也重,王姨娘确实有些动摇了,便摆了摆手让明慧起来,明慧跪得有些久了,腿一软差点站不起来,一个踉跄又跌坐在地。
王姨娘见此捂了眼睛,示意秋月上前,将明慧给扶起来,秋月了然,将明慧给搀扶起来,顺手帮她拍掉身上的灰尘。
“多谢姨娘,往后奴婢一定更加尽心尽力的侍奉小姐,绝不敢有二心。”
“行了,这些话你就不用说了,往后好好在小姐身边,若是有什么出格的事情,你大可不必听她吩咐。”
王姨娘十分发愁,这件事情林曦做的确实有些出格了,若是叫林昭和知道,即便琳琅没有怀孕,也是定然饶不了林曦的。
明慧福了福身,正要转身出去,却被王姨娘叫住。
明慧一脸不解的回过身来,看着王姨娘。“不知姨娘还有没有其他吩咐?”
王姨娘看了一眼明慧的德性。“难不成你就要这个德性走出我的院子,万一被别人瞧见了还要传出我的恶名来,到时候被曦儿看见了也不好,伤我母女情分。”
“你一会儿出去,秋月,叫个丫鬟带明慧下去梳洗一下,在她脸上的红肿消了之后,再回二小姐院子里。”
秋月福了福身,领了王姨娘的吩咐,扶着明慧出了屋子,刚出屋子,明慧便挣扎着,非要给秋月行礼。
“明慧姑娘这是做什么?赶紧起来吧,你这腿方才跪了,那许久恐怕早就软了,站都站不稳还倔什么呀?”
明慧眼中满是泪光,看着秋月感激不尽。“方才若不是秋月姐姐替我求情,恐怕我这条命就朝不保夕了,因此还是得向秋月姐姐道谢,大恩大德,明慧感激不尽,只得铭记于心。”
“若下次秋月姐姐,有用得上明慧的地方,尽管告知一声,只要明慧能办的到,绝对会为秋月姐姐去做的。”
秋月闻言,抿唇一笑,伸手将明慧脸上被泪水黏到一起的发丝拢在耳后。“你这傻丫头,咱们都是做丫鬟的,我虽伺候姨娘,你伺候二小姐,可到底也是荣辱一体,在说了,这件事情我心中也清楚,哪里能怪到你头上呢,不过姨娘正在气头上,你不要惹她便是了。”
“二小姐脾气是大了一些,不过人还不错,姨娘也是为了小姐的事情,着急上火了,所以说方才打了你,只是也希望你莫要记恨在心上。”
明慧哪里敢在秋月面前,说什么记恨王姨娘的话,连忙摇了摇头。“秋月姐姐多虑,奴婢哪里敢怨恨姨娘,奴婢受了姨娘那么多恩,则是奴婢这次不尽心,才惹了姨娘生气的,只盼着下次能不能姨娘生气,也好尽了这份心。”
“你能这样想自然是好的,我为你求情也知道这件事错不在你,其实姨娘心里也知道。”秋月拍了拍明慧的手,有些语重心长。“咱们这些做丫鬟的都是听主子吩咐,虽说这主子犯了错,上头的人就要怪到咱们头上来,可谁叫咱们命苦,不会投胎呢。”
“若是能有这些世家小姐这般好的命格,投生做了千金,只怕也是这般骄纵无礼,但是没有这么好的命便,只有认命了,你说对不对?”
明慧点了点头,秋月见明慧这般温顺,又与她多说了两句。“其实这些话呀,一般人我也很少与她说,只不过我同明慧姑娘一见如故,倒是想着若有你这么一个妹妹,以后在这府里也不至于这么寂寞了。”
明慧闻言立刻擦干了脸上的泪痕,看着秋月,“若是秋月姐姐不嫌弃,往后明慧变唤秋月姐姐,一声亲姐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