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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方的声音我也听得见,是贺小华的声音,贺小华跟我到佳颖传媒后,姜颖安排她在人事部任副主任,并作为培训部教师身份负责艺人的基础舞蹈训练。
贺小华很客气地说道:“苏小姐,刚才领导已选定了其他三位,我们已通知她们过来报到了,下次我们再合作吧。”
苏玲娜失望地看着我,“叶林,做不成同事了,你们公司不要我了。”
“你真想到公司吗?”我觉得苏玲娜到公司倒不失为一个好苗子,关键是我们有这层关系,她肯定会听我话。
“还不是因为你嘛,有你这样的同事,我自然高兴。”她呶着嘴。
“苏玲娜,你那三年的禁欲赌注真要和我打下去?”
她看了看我,似乎在猜测我的意思,然后狡黠地一笑,“当然,有一种办法或者我们同时输赢。”
“什么办法?”
“你和我干出那事,不就共同进退了吗?”
“哼,苏玲娜,别想了,这赌我就和你打,我肯定不会输的。”我想想林佳也得三年多才毕业,按我最初的想法,就是等她大学毕业后我们再发生关系,现在这样也算束缚了自已。
她笑了笑,“不输就不输嘛,叶林哥,你能不能帮我给你们老总说说情,让我进去吧,你想啊,要是我们在一个公司,我会很体贴你的,真的,端茶递水这些事我全包了。”
我不由开起玩笑,“你都要成明星的人了,会给我端茶递水?”
“会,当然会,你放心,我会帮你的,要不我成明星之后,让你给我当经纪人,这样我们就在一起了,只要没外人,我就给你端茶递水。”
“这样吧,今天晚上给我洗脚如何?”
她一楞,一声娇气发嗲的声音,“你脚臭不臭啊?”
“到时就知道了。”
“只要你让我进公司了,我就给你洗脚,不过只这一次。”
我笑了,拿起电话打给姜颖,“颖姐,有个昨天面试的人求到我面前来了,要不你把她招进来吧。”
“求你?谁啊?”
“苏玲娜。”
“她不是说有事吗?”
“她改变主意了?”
“是因为你?叶林,又看上新欢了,我可得提醒你…..”
“颖姐,没你那些事,我给你说,我摊上大事了,中午我请你吃饭,我给你汇报汇报吧。”
“好吧,这事你说了算,让她直接来报到就行,我马上给你学生贺小华说一下。”
我放下手机,“成了,要是你输液后没事,中午我带你去见见姜总。”
她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太好了,太好了,叶林,我没事,可,可姜总好严肃的,看着她我有点发毛,我还是不去吧,你帮我感谢就行了,钱我出。”
“去吧,这样姜总以后也会更加照顾你,不过你自己可得努力,否则的话,明星只会成为你一辈子的梦想。”
我站起来给孙琼华打电话,让她中午不要做我的饭,也不用给苏玲娜送饭。
苏玲娜输液完了后就跑到医院外的美发店,让我在休息厅等她,按她的要求美发师给她弄了头发,她又仔细化了妆,站起身来,整个美发店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满足地向我走来,挽着的手,头靠在我肩上,亲密地走出去,走了十来步,我说道:“行啦,表演结束。”
她笑了起来,“一直这样,我感觉挺好的。”
“可我感觉不好。”
“叶林,我在直播间里要是出卖这个项目,至少几仟元,现在免费送给你,你倒不珍惜了。”
“是啊,我给不起钱,所以算了吧。”
定了房间,我和她坐在里面喝茶,姜颖不一会就开车过来了,苏玲娜赶紧跑过去笑脸相迎,“姜总好…..”
姜颖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心里肯定有点不爽,不过她依旧很平静,脸上也带着微笑,“小苏,早知道你和叶林是朋友,还用得着面试嘛,直接过来不就行了。”
苏玲娜不好意思地笑道:“姜总,叶哥说了,就算进了公司如果自己没本事,还是没用,我也希望能让姜总认可我呢。”
姜颖点点头,目光转向我,带着淡然的责怪,“叶林,菜点了吗,要不要喝点酒。”
“喝,我要喝白的。”
“怎么啦,受刺激啦?”
“没有,只是觉得整天喝红酒不过瘾。”
姜颖笑了,招呼服务生过来,她拿起菜单,也不管苏玲娜喜欢吃什么,说道:“这份干拌牛肉给你点的,居然还有干烧土鸡,这个你喜欢给你点上,还想吃什么?”
“你点菜,我放心。”我笑道回答。
姜颖又点了几个菜,然后将车钥匙拿出来,“小苏,到停车场去拿两瓶酒过来,一白一红,我的车牌尾号是699。”
苏玲娜赶紧接过钥匙,她目光充满诧异地看着我,我看得出,她认为姜颖是公司老总,却对我如此之好,让她不能理解。
苏玲娜刚出门,姜颖一把抓住我的手,“怎么回事?”
“她是我邻居,昨晚被人威胁,我救了她。”
姜颖脸上突然一笑,“爱上你了?”
“哪里啊,我上当了。”
“上什么当?她会上你当,别骗我。”
“真的,以后我和你慢慢说,她和我打赌,她说如果她是处女,我就要禁欲三年。”
“三年?”姜颖张大了嘴,旋即笑了起来,“好…好,叶林,现在看你咋办?”
“她是不是处女还不清楚呢,结果又没出来。”
“女孩子敢打赌,怎么可能不是,叶林,你小子完了。”
“那你呢?”
“我…我嘛,无所谓了,我又不禁欲,我随便找一个男人不就行了。”
外面的脚步声响起,苏玲娜还是很有礼貌地先敲了门再往里走,姜颖看着我忍不住想笑,我将杯子往我的面前一放,“苏玲娜,给我倒一杯。”
苏玲娜立即答应,将白酒打开,然后给我杯子里倒酒,边倒边不时看着我,到了六分的时候,我没出声,八分时,我还是没出声,直到九分满了,她将酒瓶放下。
拿起红酒,她给姜颖倒了六分满的酒,将酒瓶放下。我看她应该是在外面吧台时将酒打开的,此时给姜颖倒好酒之后并不给自己倒,我也不说话。
姜张看来对苏玲娜如此做事还是比较满意的,“小苏,你也倒上啊。”
“姜总,我上午还输液呢,不喝酒等会我方便为你们开车。”
姜颖点点头,也不勉强,从她的目光中,我看到了赞许。不过因为苏玲娜在一起吃饭的原因,我和姜颖聊的都是公司的事。
苏玲娜开始有点拘谨,不过也就十来分钟的事,她很快就和姜颖谈到了一起,我反而显得无话可谈。
姜颖饶有兴致地和苏玲娜谈起媒体运作模式,苏玲娜将她在直播平台上面的经验大胆袒露,其中她讲的一段运作模式让我听了觉得实在太过分。
她笑着对姜颖说道:“姜总,传媒公司要获得更多的优质客户,就一定得出名,出了名收费不仅高,而且业务量会越来越多,不过嘛,现在传媒公司太多,要想出名得看做策划人的能力了。”
“小苏,你了解过佳颖传媒吗?”
“了解过啊,成立时间很短,业务发展最快的公司,我正是佩服姜总的能力,才过来的。”
“那你认为我们公司可以怎么策划才能出名?”
苏玲娜想了想,“姜总,马上过春节了,如果能策划一台网上春节联欢晚会,那一定会出名的。”
我笑了一下,“苏玲娜,现在网上这种节目多的是,我们这里连请一个名人的准备都没有,怎么可能出名。”
“叶哥,所以这就要特别啊,我们另辟蹊径,确立一些特别的方向,也一样可以吸引公众的眼球的。”
“比如呢。”
“比如嘛,比如找一些网络直播平台最红的美女聚在一起,或演唱、或跳舞,总之,将才艺充分展示出来,你想想,直播平台上的女孩子,放得开,如果能给观众一些福利,在网络上直播,一定会有想像不到的轰动效应的。”
我心一动,不得不说苏玲娜的主意是不错的,不过直播女孩如果露出了不该露出的,会不会被管理部门封杀呢。
姜颖淡然一笑,“小苏,佳颖传媒不会哗众取宠选这些项目的,你的想法有创造性,不过直播平台的那些风格虽然能吸引眼球,但我们的客户会将我们定位于层次低下的公司,这对公司长期发展是不利的。”
我想姜颖说得也对,现在传媒公司业务不错,涉及的业务范围越来越广,但姜颖一直坚持一点,就是不超越底线,这为公司获得了不少好评。
苏玲娜见姜颖否定了她的想法,也不敢辩论,只得改变话题。
姜颖转而问我,“叶林,佳佳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下周一回来吧。”
“她回来后你让她到公司来帮忙,我觉得她一定会有更好的主意的。”
我点头答应,不过我又想起苏玲娜手机上那和林佳的照片,我想林佳和苏玲娜一定会见面的,与其到时让大家感到奇怪,不如现在说开,“苏玲娜,上次我看到你手机上有一张照片很像林佳的,你拿出来给姜总看看。”
苏玲娜问是哪张照片,我说就是上次关于她薪酬时她那伙人发给她的照片,她调出来,我找到那张照片递给姜颖。
姜颖看了很久,脸上很不自然起来,我看到她的气愤,“小苏,这张照片从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