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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少东一下暴起,长臂一伸,把苏萱拉到自己怀里,恶狠狠的瞪着怀里的小人儿,"你干什么魏少东,你放开我,金奴你在外面吗?救命呀——非......"苏萱还没喊完,就感觉自己的嘴,被一个厚而硬的唇,堵住了。
苏萱紧紧闭着自己的嘴,不让魏少东得逞,魏少东此时也是怒火中烧,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腾出一只手来,使劲一捏苏萱的下巴,苏萱就觉得两腮火辣辣的疼,然后就是一麻,双唇遂告失守。
魏少东长驱直入,在里面攻城略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慢慢的魏少东原本高涨的怒火,变成了熊熊燃烧的欲火,开始噬咬起来。
苏萱觉得自己的唇都有些疼了,魏少东的手也开始在自己身上游弋,苏萱身上的汗毛都立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双手推搡着魏少东铁一般坚硬的身躯。
苏萱的呜呜声,听到发了情的雄性耳朵里,这简直就是邀请的号角,推搡的力量可以忽略不计。魏少东因为放开了苏萱的下颚,手在其身上游走,苏萱才得以合上嘴巴,合上嘴巴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的对着在自己嘴里,犯上作乱的外来户重重的咬下去。魏少东一声闷哼,身子一僵,蓦地分开了彼此的唇舌,苏萱趁着魏少东愣神儿的间歇,挣脱开他的钳制,跌跌撞撞的往外跑。
还没跑几步呢,就被一条粗壮的手臂,拦住了去路,然后身子就腾空而起,被打横抱起来,"萱儿你越来越能耐了,敢咬爷了,咬我就得付出代价,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爷也不是什么好性儿,以后你最好还是给爷收收性子。"苏萱吓得连哭带喊,声音都变了调儿。
友邻斋外面也上演着全武行,金奴玉奴一听里面的情况,就让院子里的人都出去了,让茶儿几个小丫头去内院赶紧把芍儿找来。
魏少东带了的人那个是白给的?金奴玉奴听里面的声音,吓得肝胆俱裂,往里头闯,那几尊门神挡着,两厢一打照面,就打起来,金奴她们虽然会几下拳脚,可是一是还是十来岁的丫头,二是也学艺未精,门外几个护卫也不把两个丫头怎么样,就是拦着不让她俩进去。
里面魏少东把苏萱让到窄炕上,刷——得一下把衣服从上到下撕成两半,嘶——的一声,里衣也报废了,就在魏少东要欺身而下的时候,就听到外面的厅里笑道:"苏公子可在,奴家都来了这么多天了,也难见公子一面,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到处都是打打闹闹的,我来的可是不凑巧了。"外面说话的赫然是两个月前,虽冯默回来的红姑。
红姑外面一说话,里面魏少东斗得清醒过来,看着身下一脸惊惧的,脸色苍白的苏萱,再看看身上挂着一条条碎布的身子,虽然肤如凝脂,吹弹可破,可是......可是胸前才刚刚有两个红樱桃,如此稚嫩的身子,今天如果不是自己清醒过来,萱儿怎么受得起自己的暴风骤雨。
魏少东轻轻的从苏萱身上下来,环视一周,发现屋里,既无衣服也无锦衾。魏少东动手就要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给苏萱披上。"不要,我不要!"苏萱声音里带着意思哭腔。
"你们外面不要打了,这样打打闹闹的,难道这就是府里的待客之道吗?你们两个丫头还不快进来伺候!"红姑挑帘,对外面打的热闹的几个人道。
外面的人互相看了看,都停了手,但是还是不让金奴玉奴进去。里面魏少东听苏萱的哭腔,手顿了顿,没有继续,"你不要我的衣服,你也得说说你的衣服都放在那里了,不然让外面那两个丫头看到多不好。"
魏少东居高临下的看着窄炕上的苏萱,苏萱双手抱胸,蜷缩在炕上。魏少东心中暗想,我堂堂吴王千岁,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多少女人哭着喊着的要跟自己的,自己都不为所动,其中不乏倾国倾城,沉鱼落雁之色的,府里那么多女人都是掩人耳目的,其实自己对女色并不很着紧。
可是今天这是怎么了,对这么一个浑身长刺儿,要什么没什么的女孩动了念头,而且还冲动异常,最近自己因为平江那边的事,虽然在书房待的时间长了点,但是也没饥不择食寒不择衣到这种地步吧,吴王千岁,敲了敲自己的头。
"我的衣服都在东暖阁的箱笼里。"苏萱背对着魏少东道。魏少东看着面前光洁细腻的后背,刚刚降下去的火,腾的又起来了,还是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眼不见心不烦。
魏少东连忙转过身去,去东暖阁给苏萱拿衣服,到厅里一看,芍儿和芸儿站在当地,二人看到魏少东出来,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有劳魏少东了,还是让我们姐妹来吧。"说完一个进了西间,一个去了东间。
魏少东看见一个身穿火红小石榴花暗纹七分袖对襟上衣,腰间束着同色的百褶缠枝细纱长裙的少妇打扮的人,身材火辣,波涛汹涌,行动间衣裙飘飘,飘逸非常。这女子长的成熟妩媚,可是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女子有一股风尘之气。
那女子看魏少东看过了,就咯咯笑着对魏少东飞了个媚眼儿,"这天气热了,人也浮躁起来,这天还没黑,就打起来,以后让我那小兄弟如何自处,可见是富贵人家的子弟,是随心所欲惯了。"
魏少东看着这女子说话口无遮拦,举止轻佻,本能的皱了皱眉,听这女子一番话,一下涨紫了面皮,无地自容,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了。魏少东一甩袖子出了友邻斋,带着随人的几个人,几乎是落荒而逃。
芍儿进到西间,看见苏萱身上一条一挂破碎的衣服,心里一紧,快步上前,跪倒炕下颤声问道:"公子......公子这是怎么了,公子你可要想开点儿。"
"你家公子没什么想不开的,人不能和畜生一般见识,再说他也没占到什么便宜。"苏萱面朝里,闷闷的道。
芸儿捧着苏萱的衣服从东间出了,这是金奴玉奴也进了屋子,"金奴玉奴妹妹,你们两个让人送热水过来吧,现在院子里也没个人儿。"
芸儿此话一出,金奴和玉奴就觉得天都塌了,一时面色惨白,道:"要热水.....哦,我这就去烧.......公子为什么要热水......我,我......芸儿你是不是说错了......这,这......"
"这苏公子着实了得,和刚才出去的什么魏少东打了一架,你是没看见,你们公子有多厉害,拳打脚踢,连挠带咬,把衣服也给撕烂了,这出了一身汗,能不洗洗吗?快去烧水。"红姑笑着调侃道。
"你是说......你是说公子没有.....没有......"金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红姑,结结巴巴的问。
"没有,当然没有了,你想你们公子能怎样?"红姑笑着道。金奴和玉奴心里的一块大石头嘭!的一声,落了地,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二人欢快的跑了出去。
芸儿要进西间的脚步停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红姑,扭头进去了。里头芍儿听了外面的话,也用眼睛询问的看着苏萱,"看什么看,你家公子现在的样子还不够惨啊。"苏萱没好气的看着屋里的两人。
两人脸上都淡淡的,看不出表情,给苏萱披上家常长袍,去东间洗浴。苏萱到了厅上,看到红姑还在厅上站着,就对红姑深施一礼道:"谢谢!"
"当不得公子的'谢';字,公子要谢就谢獒狗儿吧,是獒狗儿让我来的。"红姑摆了一下腰肢,风情万种的道。
"虽然是獒狗儿让你来的,我还是要谢谢红姑,以前是我小气了。"苏萱认真的看着红姑道。"说这些不就外道了,苏公子赶紧收拾,姐姐我也告退了。"红姑飘飘福身还礼,转身走了。苏萱望着红姑飘渺的背影,若有所思的去了东间。
苏萱梳洗一番,在友邻斋的东间休息,芍儿给擦头发,芸儿回了后面。金奴收拾了苏萱的碎衣服,玉奴把撵到外面的都叫回来。
这边刚刚告一段落。外面苏总管就过来说,魏少东让人送了许多的礼物,说着递上礼单,请苏萱的示下。
苏萱一听,心里愤怒的小火苗儿,那是蹭蹭的往上窜,对外面高声道:"你去告诉送东西的,就说我家什么都有,让他拿回去!"
苏管家一听,口风不对,也就什么都没说,要说这礼单上的,可都是好东西呀。一炷香的功夫,苏管家又跑步回了书房,在外面道:"公子,送礼物来的是丁良,他不肯走,说魏少东交代了,一定要把礼物送到,否则他回去交不了差。"
苏萱啪!的摔了个杯子,"告诉他,东西我收了,都赏他了。"芍儿使劲咬着唇,低头拣地上的碎瓷片。苏管家甩了甩手,又出去了。一刻钟以后,又回来道:"丁良说什么也不敢要,说如果接了,也就不用当差了,公子就当可怜他,也得把东西收了。现在丁良在大门口跪着呢!"
苏萱气的都快吐血了,这送东西都耍上无赖了,"芍儿你出去看看,收了东西,让丁良滚蛋!"
芍儿出去,接了礼单,让苏管家带几个人,放到库里去,随手翻了翻礼单,拿到屋里,呈给苏萱,苏萱连眼皮儿都没抬一下,直接就让芍儿收起来就是了。
苏萱慢腾腾的抬起头,抿了抿嘴。这么闹闹腾腾的一天就过去了,晚上苏萱只喝了两口粥,什么都没吃就躺下了。
平时夜里,苏萱都是不要人值夜的,今天天一黑,金奴就把东西搬到里屋了,苏萱什么都没说,看着金奴搬这搬那的,突然道:"不用支床来了,都来我床上吧。"
金奴笑了笑,没说话,以为苏萱又说笑。晚上歇着的时候,苏萱搬了金奴的东西放到自己床上,执意让金奴和自己一床睡。
晚上金奴看着苏萱呼吸均匀,一动不动的躺在里面,只是眼睛时不时的动一下,就知道苏萱其实根本没睡着。"公子,又没有让你非睡不可,你不用装了,实在睡不着就和奴婢说说话吧。"金奴叹了口气道。
苏萱慢慢的张开眼睛,无奈的看着金奴,"我也是想睡的,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是睡不着。"
"睡不着就睡不着吧,明天公子们出去玩儿,如果是去近的地方,也有一个多时辰在路上,远的地方大半天一天都说不准,公子有的是休息的时间。"金奴宽慰着苏萱,苏萱仿佛没听到金奴说什么,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盯着头顶上的床帐。
"今天吴公子说出去玩儿,我看公子很高兴的样子,公子可有特别想去的去处?不如明天公子说出来,我看大家一定都不会反对。"金奴在一旁轻轻的说。
"我那里都想去,你也知道,你家公子是个坐不住的性子,明天去不去还说不定呢,没意思。"苏萱烦躁的转了个身,给了金奴一个后背。
"公子想不去也行,明天让他们去就是了,公子只说不舒服就行了。"金奴在一旁出着主意。"这么闹了一场,我是真没什么兴趣了,只是......只是不愿意扫了大家的兴罢了。"苏萱喃喃的道,金奴没说话,心里想,恐怕你还是惦记着玩儿呢,人却安静的躺着。
"白帮主走了几个月了,还书信不断,这么一说女婢想起来了,今天又有书信过来,是让来京城的船,捎来的。送过来的时候,正好魏少东过来,我就放起来了。一天乱乱腾腾的,奴婢都把这事儿给忘了。"金奴说着,从床上下来,从梳妆台的小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苏萱。
苏萱接过来,入手有点沉甸甸的,里面还有东西,苏萱拿了片刻,慢慢拆开,从里面滑出一个凉津津,红彤彤的东西。
"这是......这是同心结!"金奴轻声低呼道。苏萱拿起来仔细的看着,这个同心结是用金线把红豆穿起来,然后扭成同心结的样式,苏萱的嘴角,带了一抹笑意。
接着看信封里的东西,一张纸上写着白秀才的生活日记,里面絮絮叨叨说的都是白秀才的近况,事无巨细的和苏萱做了汇报,苏萱看得最都咧开了,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金奴看着也放下心来。
苏萱最后拿出信里包着的一张薛涛签,上面用苍头小楷,写了一首诗:我住运河头,卿住运河尾,日日思卿不见卿,共饮运河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卿心似我心,定不负我相思意。
苏萱看着这首,改编的温庭筠的《卜算子》,扑哧一声笑出来,笑过之后,心里的酸甜苦辣,一时都涌上心头。
苏萱的眼圈儿红了,看着这张散发着兰花香味儿的,粉红色的薛涛签,一时意难平。
苏萱翻身下床,到书案前,让金奴拨亮了灯,令其研磨。自己取了枕上的帕子,铺在桌子上。待金奴磨好墨,苏萱沾墨润笔写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写完苏萱放下笔,沉默不语。
玉奴悄悄的进来,在门口看着桌案旁的苏萱,在跳动的烛光里恬淡安静。金奴冲玉奴努努嘴儿,玉奴会意,转身出去,片刻端了茶进来。
苏萱接过来喝了一口,看了玉奴一眼道:"吵醒你们了,不用都陪着了,我和金奴这就睡了,累了一天,快去休息吧。"玉奴是担心苏萱有什么事儿,现在看了也就放心了,福了福,下去了。
苏萱又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四周都静悄悄的,安静的仿佛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难得的宁静,难得身心如此放松,苏萱享受着难得的时刻,一动不动的坐了半个时辰,生怕动一动就破坏了着难得二字。
苏萱躺到床上,睡意全无,只好默默的数着羊。一会儿苏萱听到身后均匀悠长的呼吸,悄悄的转过身,看了看熟睡中的金奴,苦笑了一下。
这一晚上就在苏萱的翻来覆去中过去了,第二天卯时初,苏萱就起来了,金奴也赶紧赶着起来收拾,看到苏萱黑黑的眼圈儿,虽然心疼但是自己也帮不上忙。
"獒狗儿去请吴公子过来一起用早餐,早餐摆到偏厅上吧。"苏萱走出养荣堂,深深的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对站在台阶下的獒狗儿道。
一刻钟以后,吴晴穿着一件半旧的,但是干干净净的长衫过来,整个人神清气爽,一看昨晚就休息的不错,看到苏萱等自己用早餐,就笑着道过谢,就大块朵的吃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