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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麒儿也不是蠢人,看到过一次两条狗春日发/情,他大约就知道男/欢/女/爱到底是怎么回事了,所以也不需要刘嬷嬷多做指导,他就那少女身上完成了任务。
少女只敢躺那里,不敢去主动触碰尊贵太子,杨麒儿微微喘着气,低头看着身下人,只见她面色绯红,紧闭着眼睛,眼睫毛微微颤抖,整个过程她是不允许发出声音来,因为教习嬷嬷不允许她靠任何手段来勾引太子,不然就要遭殃,而且怕她那处/女之身伤了太子子孙根,还被用器具给开发好了,她那般可怜地躺那里,身体洁白,胸膛微微起伏,头发挽着,整个过程完成,也没有乱,自是额头上出了一层汗。
杨麒儿从她身上起了身,然后盯着自己□看了一眼,突然有些厌烦。
这简直就是他知道,和给马配种没有两样。
他厌烦地让那个少女下床去了,少女□有些疼,但还是规规矩矩地床上行了礼,默默无言地下了床,而那刘嬷嬷还说,“太子殿下,不知殿下觉得如何?”
杨麒儿道,“尚可。”
刘嬷嬷还要说话,杨麒儿就道,“出去。”声音里带着些许怒气。
刘嬷嬷只好带着那两名少女退出去了,然后杨麒儿就让身边女官准备水,他又要沐浴。
女官只好去办了,他洗了个澡,自己伸手握着下面那根重要命/根子时候,不知为何,有些许厌倦。
其实有一次,还是他有些小时候,还没有进勤学馆读书,多四岁,他父皇阿父房里榻上睡着了,阿父坐他身边看书,然后父皇进来了,他因为声音些许醒了,看到父皇正将他阿父搂怀里亲吻,当时他什么也不懂,看了好一阵,后来看阿父面颊绯红,微闭着眼睛眼睫毛颤抖着,嫣红嘴唇微张着喘气,父皇动/情地亲吻着他面颊颈子,手抚摸他身体,阿父伸手要抵开父皇……
他当时愣头愣脑,以为阿父是被父皇欺负了,就叫出了声来,于是,他就被父皇抱着送出去给宫女抱走了。
杨麒儿当时看完,后来就忘了,此时却朦朦胧胧想起来,他低下头看两腿之间宝贝命/根子,它已经颤巍巍立了起来。
杨麒儿是个聪明孩子,他知道自己厌恶那种配种一样床/事,他希望自己能够有一份如父皇阿父一样爱情,不然,连这种事情,竟然是这般地没有意思。
第二天,杨麒儿三人起床来先去给季衡请安然后去上学时,女官将几人拦了楼下,说道,“皇后殿下昨日太累,今日还未起,皇上吩咐,让殿下你们自己去勤学馆,今日不必请安。”
三人些许诧异,但还是应了,自己吃了一点早膳,然后去了勤学馆。
路上时候,杨笙儿将所有奴才都赶得远远,然后就偷偷摸摸地小声说,“父皇也没起呢。今日不早朝,他昨晚定然是让阿父受累了,所以今日阿父起不来,父皇也留下来陪着了。”
他说得一本正经,但是却又小心又小声,看起来像个做贼。
皇家孩子虽然季衡面前长大算是有个好童年了,但是不可避免地晓事不可能晚。
宫里人多,人多肮脏事情自然也不会少,虽然宫中管理严格,但是也免不了那些事。
杨笙儿才九岁,都知道这些了,遑论十二岁杨歆儿,杨歆儿蹙了一下眉头,小声教训他道,“笙笙,这种话是能说?”
杨笙儿赶紧拿那胖嘟嘟小手捂住嘴,些许委屈地说,“我……我就只和你们说了。”
杨麒儿却没有管教弟弟,只是说道,“走吧,以后不许乱说了。”
杨笙儿乖乖地点了头。
杨麒儿去看杨歆儿时候,发现三弟若有所思,也不知道他想什么,杨麒儿也没问,他这一天心就够乱了。
下午三人放学回去,季衡玉恒殿和皇帝大臣商议国事,便不,三人自己做作业,然后又自己吃饭,因为帝后玉恒殿同大臣一起吃了。
于是又到第二天,季衡才找了杨麒儿去说话。
季衡便说,“麒儿,刘嬷嬷来对我回报了事情。”
杨麒儿本该会脸红,但他神情却没有丝毫变化,只是道,“是。”
季衡就让他到了自己身边去,甚至让他和自己坐一张椅子上。
椅子宽大,即使坐了皇帝坐季衡也没事,何况是杨麒儿,杨麒儿迟疑了一下子,才些许委屈地坐了季衡身边,甚至一下子伸手抱住了季衡腰,将脸埋到他怀里,季衡好笑地轻轻拍抚他背脊,“我傻儿子,这是怎么了?阿父欺负你了?嗯?”
季衡身上是淡淡薰衣香味道,这个时节,他用是茉莉和水沉香等混一起香味。
他感觉安全,舒适,满心依恋,一点也不想长大,不要像条狗一样和女人交/媾,他委屈极了,这份委屈埋了两天,是越发强烈,但他什么都没对季衡说。
不过,季衡像是明白他所想,他也抱着儿子,轻轻拍抚他,道,“那是宫里规矩,定是要那么办才好。我儿子生气了?”
杨麒儿他面前也不像皇帝跟前那样乎太子身份,他低低地道,“嗯,我很不喜欢。”
季衡就说,“人要繁衍,有子嗣,必得男女相交,这是世间大道道理,麒儿明明知道。”
杨麒儿说道,“我知道。”
季衡道,“既如此,你便能够想明白道理了。”
杨麒儿道,“我只是不喜欢而已。”说到这里,他又抬头看季衡,季衡已经三十二岁了,不过他并不显老,看起来似乎也和二十出头并无什么区别,只是没有那份年轻气盛,身上剩下是沉淀下来柔和沉稳雍容睿智,他像是杨麒儿心中佛,也像他心里花朵,他伸手摸了摸季衡眼尾,又抚摸他脸,季衡宠着儿子,由着他看,一会儿后才说,“怎么了。”
杨麒儿道,“为何阿父是男人,能够生出我们来。”这个问题,他心里埋了很多年,这一天总算问出来了。
他知道只有女人才能生孩子这件事情时,就一度觉得阿父也许是妖精或者是神仙,但是他爱他,故而对此事讳莫如深,生怕别人知道此事,连弟弟们都没说过。
季衡笑了一下,说道,“世上有一种人,生下来时就带着缺陷,可男可女。我便是如此了。”
杨麒儿睁大了眼睛,季衡说道,“你不要告诉你弟弟们。”
杨麒儿心思复杂地点了头。
季衡又说道,“那份私事,不要觉得是负担,当爱慕一人时,自然就会欢喜。如果现觉得不喜欢,那也就不要往心里去,持身端正,就是美德。”
杨麒儿将脸靠他肩膀上点头说好。
这样和阿父亲近时间并不多,有弟弟们时候,他都要做出哥哥威严来,完全不敢和阿父这般腻一起。
虽如此,季衡还是给他讲了作为太子职责,以后喜欢谁时,也是要以皇权职责为重,不要沉溺儿女私情。
杨麒儿明白,他现只想和季衡这般亲近地待一起,无论季衡说什么,他都点头顺从地称记住了。
杨麒儿回到东阁,发现杨歆儿他那里作客等他,正他书房里榻上躺着,闭着眼睛,也不知是不是睡了。
宫女对杨麒儿说,“太子殿下,三皇子来了好一阵了,一直书房里。”
杨麒儿点了点头,进了书房,就看到杨歆儿躺榻上。
他也去榻上坐下了,伸手捏了杨歆儿耳朵一下子,杨歆儿就睁开了眼睛。
虽然外人都说三皇子长得特别像皇后,但是杨麒儿每天和他们一起,便并不觉得两人长得多像。
或者是因为至如今,两人他心中形象,都是与容貌没有太大关系,而是成了一种形象。
季衡是亦慈亦严母亲,想到他,首先是他温和气场和他身上淡淡香气,和他一起时候安全感和欢喜感,而杨歆儿则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弟弟,两人同吃同睡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玩,一起做功课……,杨歆儿沉默,但是杨麒儿知道弟弟优秀敏感和睿智,他作为哥哥,也当照顾他。
杨歆儿继续躺那里,目光明亮,看着杨麒儿问道,“阿父留你说什么了?”
杨麒儿道,“没什么?你来打听此事?”
杨歆儿自然摇头,说,“不是。是宁安伯要过生辰了,我看他今年似乎身体不大好,就想亲自出宫去为他贺生,但不知道应该如何同父皇或者阿父说。”
杨麒儿道,“直接去同阿父讲不就行了,他不会阻止。”
杨歆儿又道,“阿父不同意怎么办,我们那一天并不放假。”
杨麒儿道,“阿父一向通情达理,怎么会不同意。”
杨歆儿就说,“那行,我就去说。”
杨麒儿便道,“你说时,就说我也要去,行吧。”
杨歆儿道,“太子哥哥,你真是太过分,你明知我来找你说此事,是希望你去向阿父讲。”
杨麒儿就说,“你很少求阿父什么事,你去说,阿父都不会拒绝,去吧。”
杨歆儿哼了一声,只好不情不愿地应了。
又问道,“你生辰礼物准备好了吗?”
杨麒儿说,“我之前向父皇讨过一张琴,就准备送那张琴去。”
杨歆儿就说,“那你和我没有相重,便好。”
杨麒儿问道,“你送什么?”
杨歆儿说,“我这阵子抄了一份金刚经,又让云骞帮我外面买了一只波斯白猫。”
杨麒儿就说,“你真是用心了。”
杨歆儿道,“还好吧。”
杨歆儿第二天去和季衡说了等杨钦治过生时候,他们几兄弟想去给杨钦治庆生事情,还说,“伯伯近来不是病了吗,咱们去了,他说不得欢喜一些,病也能好得些。”
季衡便说道,“你们要去,定然就不能上课了,罢了,我让人给几位夫子说一声,那一天休息,你们去吧。”
本来杨笙儿没想自己要亲自去,但是现能够出宫去杨钦治府上玩,他便也非常开心。
杨歆儿亲自来给他说了此事,他就欢喜地道,“好呀,能去伯伯府上,自然很好。”
杨歆儿提醒他道,“你准备好了生辰礼了吗?”
杨笙儿便说,“我让阿父帮忙准备就行了。”
杨歆儿心想你真没有诚意,但还是只是轻轻拍了拍他胖胳膊,自己走了。
到杨钦治生辰这一天,季衡亲自带着三个孩子上了门去。
因为没有用皇后仪仗,自然就是微服前往了。
三个孩子和季衡坐同一辆马车里,马车宽大,不是很挤,上面又放了冰盒子,倒也凉。
杨笙儿欢喜地看着车窗外,季衡也不管他这行为是否合乎礼仪。
杨麒儿本来坐得十分端正,但一会儿也去看车窗外了,马车前后左右都是骑着马便衣护卫,杨麒儿就说,“阿父,儿臣也想去骑马。”
杨歆儿也些许想出去骑马,此时还早,外面并不热,阳光透过街道两旁树木石板街上照出星星点点光芒,晨风习习,骑着马,那就真是好了。
季衡想了想,就说,“那就去吧,不过必得侍卫中间,不能乱跑。”
杨麒儿应了之后,就对杨歆儿说,“歆儿,咱们去吧。”
杨歆儿看了季衡一眼,季衡道,“去吧。”
两人欢喜地让马车停了,下了马车后,就去骑马。
本来没有两人马,侍卫队统领找了两匹温顺马给两人骑,杨麒儿和杨歆儿都被季衡教导成并不是争强好胜好大喜功性子,故而也并不挑剔那马太过温顺,两人能大街上骑马就不错了,要是骑太烈性马,季衡担心两人安危,一会儿就会把两人召回去。
杨笙儿并不羡慕两位哥哥,他本就不喜欢做运动性太强事情,能够陪阿父马车里坐着看外面就很好了。
太子和四皇子骑上马,自然不是让马慢慢走,侍卫统领就另外六人去保护两人,两人也就驾马而行,街道上走得些了,但并不算飞驰。
两人十分高兴欢畅。
此时路上行人不少,但是街道宽阔,且一看他们就是贵人家公子,路人自然就知道赶紧避开。
刘状元胡同城东地贵之处,这里基本上就是高门大户了,路上道路十分干净安静人也少,路边树木成荫,此处跑一下马已经没事,于是杨麒儿就突然打马冲了出去,后面侍卫带着杨歆儿只好赶紧追上来。
因杨麒儿街道转弯时候骑得,前面差点出了事,乃是他马和一顶轿子差点撞了一起,轿夫们赶紧往旁边避开,杨麒儿拉着马缰绳让马立了起来才算没有踏到人,好他骑术精湛,将马控制住了自己没摔下去。
但是那轿子主人却因轿子摇晃而里面撞到了,轿子旁边放了下来,杨麒儿也没有太过倨傲,从马上下来了,说道,“下方才鲁莽失礼了,没事吧。”
后面杨歆儿和侍卫们都追上来了,纷纷下马,侍卫中队长过来问杨麒儿道,“公子,出什么事了?您没事吧。”
跟着轿子是一个十四五岁粉头粉面小厮,已经去扶他家主子出来,他们看杨麒儿穿戴非同一般,又有这么多护卫,就并不敢惹,但那小厮还是小声嘀咕了一句,“如此骑马,天子脚下,矜贵人多得是,也不怕撞到真贵人,到时候可就知道厉害了。”
他声音虽然说得小,但杨麒儿杨歆儿以及侍卫们都耳聪目明,自然都听到了。
那侍卫队长要前来呵斥他时候,反而是那被他从轿子里扶出来人把他说了一顿,“小林,咱们轿子也没摇铃,咱们也有错,你小声议论人也不对,去给这位公子道歉。”
杨麒儿已经是高挑少年,因为长身体,就显得有些单薄,那位小厮被他主人说教了,虽然不大情愿,还是走到了杨麒儿跟前来,行礼道歉道,“小给公子赔不是了。小说错了话。”
杨麒儿瞥了他一眼,便说,“无妨。”
他又朝此人主子看过去,只见是一个身穿浅蓝色衫子少年,一头乌发用布扎了起来,眉目清丽如画,身姿笔直如松,他对着杨麒儿抱了一下拳,“方才咱们这边也有不对,当摇铃才是,让公子受惊了,不知公子可有不好?”
杨麒儿被他黑灵灵眸子盯着,只觉得心跳不受自己控制,好半天才回道,“没什么。”
然后他就又对跟着自己人道,“好了,我无事,走吧。”
他慌里慌张地上了马,又坐马上看向那位少年,对方站那里,对他笑着点了一下头,他只觉得有什么从自己心里生了出来,让他感觉既欢喜又恐慌,他只好打马赶紧走了,走了一段路又回过头去看,对方已经上了轿子,不那里了,他便觉得些许怅然若失。
杨麒儿和杨歆儿之前就来过杨钦治府上几次,故而是熟门熟路,到了府上,果真受到了热情接待,徐铁虎亲自出来迎接两人,行礼道,“见过太子三皇子。”
两人便给他回礼,“徐师傅不必多礼。”
杨麒儿问道,“伯伯身体可好些了?”
徐铁虎便说,“不过是前阵子冷热交替,他贪凉,便受了寒,引发了旧疾,用了药,已经好多了。”
杨歆儿便道,“咱们去看伯伯吧。”
于是徐铁虎让人招待两人洗手洗脸,又喝了茶,就前去了内院杨钦治所。
而跟着他们前来侍卫们,则是被管家招待着外院歇着了。
毕竟宁安伯府上,他们也不好继续跟两人身边。
杨麒儿和杨歆儿进了杨钦治卧室,这间卧室很大,里面不仅有罗汉榻,还有贵妃榻,还有书架等,可见这不仅是杨钦治卧室,还是他主要活动场所。
杨钦治正靠坐床头,已经有丫鬟前来对他说了皇子们来了事情,所以他坐了起来待客。
杨麒儿和杨歆儿都对他做了问候,杨钦治高兴地说道,“难得你们这般有心,竟然来为我贺生,不过是散生,我病着,都没想过要庆祝。”
杨麒儿坐到了他床边去,道,“我们也是想要你高兴,说不得病就好了,故而就不请自来了。阿父也来了,他和笙笙坐马车慢慢走,我和歆儿骑马来,就早些到了。”
杨钦治就说,“倒让皇后殿下也来了,让我心中不安。”
显得些许歉意,但好歹多是欢喜。
几人房里聊天,季衡后面慢慢也就到了,杨钦治要换衣裳起身去迎接,杨麒儿让他不必,果真季衡进来也让他养身体要紧,不要起身行那些虚礼。
之后季衡要和杨钦治说话,几个孩子也就出来自己玩了。
杨笙儿就说,“咱们应当请个戏班来给伯伯庆生,不然这般真是冷清呢。”
杨钦治怕皇帝忌讳,还有他性子使然,并没怎么结交友人,故而他生辰,也就季衡他们来了,确很冷清。
也许也有别人送了帖子来想来为他庆生,但他可能以生病为由拒绝了,所以才没有任何别人。
徐铁虎听到杨笙儿软软糯糯话,就说道,“倒是请了一位名角来唱段子,宁安伯不喜欢太热闹,只喜欢安静,他不是很喜欢听戏,只是唱些段子,他才会听一听。”
季衡和皇帝也不是戏迷,宫里除了办宴会,或者大节日,不然倒很少有听戏时候,而且他们课业繁重,也没有什么时间和机会听戏。
杨笙儿则是喜欢热闹,故而此时听徐铁虎这般说,就道,“徐师傅,那一会儿咱们就听那名角儿开嗓唱一唱吧,他可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黄鸡:乃们怎么能够因为我长大了,就不萌我了呢,太桑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