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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总裁惯妻成瘾,续篇23 冲动的惩罚4
“要是我不答应呢?”童凡的脸看着给人一股寒冷的气息,他现在的样子一点也没有花花大少的感觉。舒悫鹉琻
他和秦殇不只是合作伙伴的关系,现在不是以后更不会是。
看着eason出了门,童凡一脚狠狠的踢翻了面前的茶几,玻璃碎了一地,听着悉悉索索的声音,童凡一点感觉都没有。
eason根本没有理会他的抗议,而是直接给他下了道命令。
秦殇接到电话时正在单位工作,打来电话的人只说是童凡的经纪人,有些事需要她配合一下,她也没有想那么多便答应了。
既然是童凡的事那也就是她负责范围内的事,她理所应当要尽力配合。
赶到会场时记者已经来得差不多了,看这架势秦殇还是有点小怯场,虽然是在职场打拼了这么多年,但还是第一次面对这么多的记者。
“你干嘛要来啊?”童凡看到她时,莫名其妙的就说了这一句话。
秦殇听得怪怪的,她好歹也是当事人之一,她现在可是站出来帮他解决问题,怎么被他说得好像不应该来这一样。
“你经纪人要求我来的啊,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我们一起站出来澄清会更好。”秦殇有些小埋怨,看着他不满的说道。
“需要澄清什么啊,难道你就是这么急着跟我澄清关系。”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带着标志性花花公子微笑的童凡有些火了。
他就是不愿意秦殇来参加这个记者会,他希望他们之间有关系,这根本就不要澄清,这个记者会开得一点意义都没有。
“你怎么了啊,我们这么做不还是为了你的事业好吗?”秦殇被他的劈头盖脸一顿批评弄得有些无语,她还以为自己是做了好事,却原来当事人一点儿也不领情啊。
童凡看着她的眸子突然黯淡了许多,爱情就是场游戏,谁先认真谁就输了。
童凡的脑海里突然闪现出这样一句话,他认真了,看来也是输得很彻底啊。
“童凡我麻烦你分清状况好不好,不要胡闹了。”eason生气的看了他一眼,咬牙切齿的说道。
以前的童凡根本不是这个样子的,虽然一开始像个小刺猬一样到处扎人,但是经过了这几年演艺生涯的磨练他已经渐渐地适应了现在的生活,怎么遇上了这种习以为常的情况反而跟个愣头青似的。
难不成真是喜欢上了这个女人了,eason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猜测。
好,我不胡闹。童凡没有再说什么,转过身进了休息室。
看着他有些寂寥的背影和虚空的脚步,秦殇心情莫名的沉重了许多。童凡喜欢她,这点她很清楚,但是他们之间没有可能何必装个糊涂呢。
“秦小姐今天就麻烦你了,待会儿知道该怎么。”
“您不用担心,我会好好配合的。”秦殇笑了笑,然后转过身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爱情真是不可理喻的东西,它要是简单到我喜欢你你就一定会喜欢我的地步会不会很好,至少不会有所谓的单相思也不会有在爱里受伤的人了。
坐在椅子上,秦殇想了好多,最终却还是怎么也没想明白爱情究竟是什么。
休息室里的童凡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拳头,他坐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可接近的气息。
他现在心里很烦,只想找个人暴打一顿好好的发泄一番。
本以为自己从来就不会把爱情当真,没想到却遇上了那个小女人。
她是美丽的但却没有倾国倾城,童凡也不明白自己到底依恋的是什么,但是秦殇是特别的,第一次看到时他就明白了。
“开始了,待会儿记得要怎么说了。”eason总是在强调他要规规矩矩的像完成任务一样开完这个记者会,但是童凡只觉得烦。
童凡没有理会他,迈着大步便赶往了会场。
“感谢各位记者的到来,今天召开记者会只要是针对秦殇小姐和童凡的关系做一个澄清……”eason一套一套的说这些什么,童凡却一点也没听进去。
他时不时地撇过头看着身旁的人儿,她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我跟童凡先生只是因为工作的缘故所以才会见面,他是我的客户,我们没有其他的关系。”秦殇极力的撇清自己和童凡的关系,虽然她也是不愿意,但在这种情况下谁都明白这样说是最好的。
一旁的童凡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着,好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他的眸子沉了下去,连心也跟着沉了下去。他知道即使今天不用敷衍记者秦殇也会这么说,看来身为大明星也不是要什么就有什么的。
“就像秦小姐说得那样,我们只是合作伙伴的关系。”童凡的语气冷冷的,脸上的表情也是冷冷的。
秦殇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好像一直以来他都是嘻嘻笑笑的,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会太在意。
听到这些话底下的记者一番***动,他们肯定不会满意这样敷衍的答案,作为娱记就算没有新闻也要给你弄出点新闻。
他们今天来不是为了听这样的答案,他们扬言要的是真实,其实就是挖出点莫须有的**。
“按照秦小姐所说你们只是普通朋友,那为什么童凡会砸演唱会上抱着你离开,他可以说是为了你放弃了整个演唱会,你们这样还是普通的合作关系吗?”
“昨天有记者拍到你们在咖啡店吃饭,照片上你们俩相处的很融洽,如果说你们没有关系的话是不是可以就这件事情好好澄清一下。”
“据我们所知,秦小姐只是公关公司的一个小职员,这一次能单独全权负责这样大一个演唱会难道和童先生一点关系没有嘛?”
“……”
一大堆尖利的问题铺天盖地的涌来,秦殇不用回答光是用听的脑袋都大了。
虽然这种场面在以前的确是见过了不少,但是当自己亲身面对的时候又是另外一回事。
反观一旁的童凡,他一脸镇定,对这些问题好像都已经麻木了,看来当明星没有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是行不通的。
“对于这些问题我可以一一回答,大家不用着急。”突然出现的男声吸引了所有记者的目光,大家齐刷刷的转过头看着迎面而来的程景诚。
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蓝格的领带显得很是贵气,在众人的目光中他一步一步的朝着秦殇走来。
有那么一瞬间,秦殇好像看到了灰姑娘的玻璃鞋,近在眼前只要一伸手就能够得到。
“答案很简单,因为她的男朋友是我。”程景诚停在了她的身边,牵着秦殇的手站在众人的面前。
他凝视着她,眼里满是柔情和专注,秦殇的心跟着沦陷了。她笑了笑看着眼前英俊的男子,心里淌过一道暖流。
“原来是这样啊……”
底下的记者不知道在议论些什么,这样一来他们都满足了,环球演绎公司的总裁是秦小姐的男朋友,这么重大的新闻他们显然很满意。
所有的问题都可以得到回答了,程景诚是童凡的顶头上司,为了讨老板的花心他必然是要对老板的女朋友很好。
而秦殇可以一个人负责这次的合作很显然也是因为程景诚是环球演绎公司总裁的原因,刚才的疑问都解决了,所有的记者也是满意而归。
“你跟我来。”记者一离开,程景诚毫不留情的拽着秦殇就往外走。
看着他们匆匆离开的脚步童凡没有追出去,他已经输了,当看到程景诚出现时秦殇眼里一闪而过的好像看到了希望的目光时,童凡就知道了自己在她的心里也不过是好朋友,他们之间短暂的相遇和相处就当是一个美丽的错误。
良久,童凡笑了笑转身便离开了丫。
“秦殇,你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丑闻已经闹得人尽皆知还不知道收敛。”程景诚猛的一使劲把他扔在了大*上。
他的眼里满是嘲讽和冰冷,没有一丝柔情。看到他这样秦殇竟然笑了,亏她还以为这个男人终于成熟了,现在看来不过是装成熟罢了。
“你还敢笑,看来你真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程景诚愤怒极了,这个女人明明是他的却还不知道检点,竟敢对别的男人笑靥如花。
现在的他已经是被情绪左右了理智,走上前,大手不留一丝柔情的撕烂了秦殇的衣服,光洁的皮肤泛着些绯红,程景诚光是看着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涨的发疼。
他要惩罚这个女人,他要看着她在他身下承欢的样子。
程景诚结实的身躯压在了秦殇的身上,秦殇的眼里泛着一丝惊恐。
他没有前戏,甚至连亲吻都没有,用手分开秦殇的双腿,程景诚找准了位置就将自己的分身插了进去。
他插得很深不带一丝温柔,感受到疼痛的秦殇不自觉的叫出了声。
程景诚在她的体内驰骋着,他的动作很快很迅速,一瞬间秦殇觉得自己好像飘在了云端,那种强烈的块感让她不自觉地叫出了声。
她的内心只觉得羞辱,这个男人是在惩罚她,他要她明白她的身体是无条件的接受他的。
秦殇在极致的快乐和羞辱中一次又一次的到达了巅峰,伴随着一声低吼,程景诚将自己的火热的液体尽数洒在了她的体内。
旁边的男人已经沉沉的睡去了,秦殇却是*无眠,她的内心已是千疮百孔,而这个男人总是在给了她一点希望的时候在狠狠地撒上一把盐。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投射进来,打在了秦殇的身上,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还疼得厉害。
“秦殇,对不起,我是因为太爱你了所以才会那样的,你只要待在我身边那儿都不许去。”程景诚从背后搂着她,语气像个惊恐的小孩子。
又是这样,这个男人已经三十多岁了却一点也不成熟,这叫打一巴掌再给一个糖吗,秦殇已经厌倦了,她不想要跟这个男人有任何的关系。
“程景诚,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成熟点。”秦殇不带一丝表情的掰开他的手,语气很是平静。
“我不成熟,难道就是因为我不成熟所以你才跑去找那些男人嘛,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只可能是我一个人的,不要再妄想什么了。”程景诚看着自己的热脸贴上的都是秦殇的冷屁股,顿时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
秦殇没有多说什么,这个男人一直都没有成熟过她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希冀他一下子就变得成熟呢。
勉强的站起身,秦殇捡起地上七零八落的衣服套在了身上,背上的伤痕已经好了,但是心里的伤痕却怎么也好不了。
程景诚看着她如此淡然的表情,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的自尊心被她狠狠地踩在了脚底下。
不过就是因为一个童凡,竟然这样跟他闹?秦殇,看来我真的是对你太好了。
“我最后再说一遍,不要妄想逃离我,你是我的,永远都是。”说完之后,程景诚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秦殇看着他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往后退了两步,满脸颓然的坐在了沙发上。
坐在办公室里,程景诚越想脑袋越乱,他现在完全静不下心来做任何事情。
门外隐约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这让本就烦躁的程景诚这下更是怒火中烧。他不由分说的朝着门口大吼道,“谁在外面,给我滚远点。”
“金小姐,我们总裁好像心情不太好,要不你改天再来。”这年头当助理也不好活啊,总裁一个命令说不准人打扰,他就是拼了命也要把人拦住啊。
金若晴哪愿意听到这些啊,她现在一心想的都是报纸上的内容,“环球演绎公司总裁携女友参加记者会”头版上那几个醒目的大字让金若晴恨得牙痒痒的。
她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那个叫秦殇的算什么角色,不过是个小职员罢了,怎么跟她比。
“诚,是我,我是若晴啊!”她的声音甜腻腻的,程景诚只觉得恶心。
又是一个烦人的人,这个女人怎么专挑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往枪口上撞。现在的程景诚就是一头发怒的狮子,恨不得找个人好好的磨磨自己的牙。
“让她进来。”
“哼。”金若晴看着旁边的小助理不屑的瞥了一眼,也不看看她是什么人,竟然敢拦着她,早晚有你的苦头吃。
程景诚依旧坐在椅子上,他没有迎上去金若晴有些失望。但是他不动自己可以主动黏上去啊,她可不知道什么叫做矜持。
“诚,那个秦殇是怎么回事,你知道的人家很听你的话,你可要给人家一个交代。”金若晴纤细的小手开始探进程景诚的胸口,她慢慢地抚摸着,嘴唇也不自觉的迎了上去。
这种女人真是下贱,只要是个有钱有势的男人都会主动往上贴。
程景诚从心底里看不起这些女人,秦殇是不一样的,她从不会为了取悦一个人而委屈了自己。
程景诚看着像个水蛇一样缠在自己身上,顿时觉得一阵恶心。
“我还不知道原来金小姐这么开放啊。”程景诚大手一用力,拉开了自己与她的距离。
金若晴好像如梦初醒一般,这还是前几天在她耳边温声细语的那个男人嘛,她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又开始缠了上去。
真是个不知道自重的女人,“金小姐,你要是浴火焚身可以去外面找个男人解决一下。”程景诚再次无情的拉开了自己与她的距离,这个人不是秦殇,他对这个女人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诚,为什么要这样,我不要你的解释了,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金若晴说着已经哭得梨花带雨,都说女人的眼泪是最好的武器,可是那也只对喜欢自己的人管用。
做作,程景诚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个词。金若晴不美吗,答案是否定的,一个美人哭得如此伤心,程景诚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我们之间就只不过是个游戏,game-over所以就忘了。既然你是个聪明人的话,应该也不需要我多说了。”程景诚说话的语气中,似乎没有一丝温度,充满的全是鄙夷。
程景诚你真是好样的,玩完了就想说拜拜吗,她可不是什么软柿子。
“我是真的爱你,你不要对我这样好不好。”金若晴依然企图用自己的柔弱来感动他,可是偏偏军人家庭出身的程景诚根本不吃这一套。
程景诚对这个装腔作势的女人一点儿感情也没有,有的话也是厌恶。
“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我爱的人是秦殇不是你。你说你爱我,你不过是看中了我的金钱和地位罢了,你父亲企图用你来拉拢我,我告诉你一点儿可能也没有。”程景诚捏着她的下巴,嘲弄的摇了摇头。
爱情,这个女人能懂什么叫做-爱情,要是他没钱没势恐怕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程景诚你厉害。”金若晴擦干了脸上的泪花,像个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
女人的眼泪就跟水龙头一样说放就放,说收就收,这下程景诚算是长见识了。
金若晴狠狠地瞪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她不伤心因为根本就没有爱,但是这个男人羞辱了她,她那远在云端的自尊心可不允许程景诚这么做。踩着高跟鞋,她依旧保持着自己的高姿态。
“是金小姐吗?”金若晴刚一出公司大门,突然出现的女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眼前的女人看上去有些眼熟,但又说不出来究竟在哪儿见过。
金若晴上下仔细地打量了她一番,然后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有什么事吗?”
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不管遇上谁都懒得搭理。
“金小姐不要生气,跟我好好聊聊,我保证在我们聊过之后,你自然就会不会生气了。”朱七压低了自己的太阳镜,朝着金若晴笑了笑。
她知道金若晴和程景诚之间的关系,这么多年的职场生涯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在任何时候,要想赢得漂亮就必须要事先充分了解自己的对手以及她身边的每一个人。
她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些年来在职场上的磨砺那都不是摆着看的。
金若晴嘴角带着一丝讥讽,这个女人是谁啊,说话的口气这么大,这让她莫名的有些不高兴。
“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金小姐,你跟我来,我们去旁边的咖啡店坐坐。”朱七走在了前面。
她知道金若晴肯定会跟着来,这种女人除了优越的家境和较好的面容,头脑其实就是一团浆糊,想利用她们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金若晴看着她胸有成竹的样子跟着走了过去,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会跟她说些什么。
咖啡厅布置的很漂亮,要是带着一份安静地心情来喝杯下午茶应该是件很美的事情吗,可是她们的心都不安静。
“你要说什么?”金若晴是个急性子,她恨不得朱七能一下把话都说完。
“不要急啊,听我慢慢给你说。”朱七晃了晃手中的咖啡杯,轻轻地呡了一口。
“我知道你恨程景诚更恨秦殇,你是不是很想让他们下地狱啊。”朱七嘴角带着一丝微笑,那笑让人觉得瘆的慌。
金若晴有些惊讶,她跟程景诚的关系除了自己的父亲应该没有什么知道才对,这个女人是从那里得知的。
“你是谁,这件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终究不过是一个简单地女人啊,朱七在心里狠狠地鄙夷了一下。要不是她有自己的价值,恐怕她是不会主动跟这种胸大无脑的男人打交道的。
“金小姐不用管我是谁,也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只要回答我你是不是很想报复他们啊?”
朱七打定了金若晴肯定是个吃不了亏得人,心高气傲是所有有钱人的通病,像他们这种人恐怕是永远不会体会到从底层做起的痛苦。
金若晴迟疑的看了她好几秒钟,反正既然这个女人都已经知道了,那么再多一个同盟军好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恨他们,而且是非常的恨。”金若晴咬牙切的样子让朱七很满意。
“很好,看来我没有选错人,金小姐果然是跟我一条道上的。”秦殇说道,“一个人太出色是会招来很多嫉妒的,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始终没有猜透这个道理啊。”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树敌太多,我们原本就是井水不犯河水,人怕出名猪怕壮啊,我们注定容不下对方。”
“一条道上,难道你也很程景诚,还是你不喜欢秦殇?”金若晴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充满了好奇,这个突然出现的人肯定有很多的秘密。
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有时间好奇别人的事。
“一条道上,难道你也很程景诚,还是你不喜欢秦殇?”金若晴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充满了好奇,这个突然出现的人肯定有很多的秘密。
这个时候还有时间好奇别人的事。
“这个你不用管,这是我和他们之间的事情。既然金小姐也不喜欢他们,那我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以后大家就互帮互助,这样也许会收获意想不到的结果。”朱七不紧不慢的往自己的杯子里加了一勺糖,然后稍稍呡了一口。
她喝东西很挑,尤其是对于咖啡,因为在朱七的眼里咖啡代表了一种品质,你只有会挑才说明你是一个有品味的人。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虚荣心,硬是把自己挤进别人的世界里,还觉得好极了,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格格不入。
“这不公平,你对我的事情一清二楚,而我对你却是一无所知。”金若晴可从来不做吃亏的买卖,这个女人是谁又是什么来路她一点都不清楚,贸然与她合作要是被她卖了怎么办。
还算是有点儿头脑。
“金小姐大可不必担心,你虽然不知道我是谁,但是我已经找你合作也就是明白的告诉你我跟这两个人有仇,我们本来就是在一条船上,要是金小姐沉了我也会被淹死,我还没有蠢到那个地步。”
朱七看着自己手上的指甲油,有些花了,她将自己的小指收了进来握紧了拳头。对事事要求尽善尽美的人是不允许自己有一点儿失误的,即使在别人看来没什么,但是自己这一关已经过不掉了。
朱七这种人是活的最累的,每天想着怎么让自己出色,然后让别人在自己面前黯然失色,正是因为这样大多数时候才会选择最远也是最容易走上歧途的那一条路。
“合作当然可以,只要你能让他们得到教训好处少不了你的。”金若晴还是那一副大小姐做派,好像什么事情都应该由她来掌控一样。
好处,明明是我来找你合作,怎么说得好像是我被你雇佣了一样。朱七心里有些不悦。
“既然如此,我么这就算是达成协议了,我会联系金小姐的。”朱七站起身,戴上自己的太阳镜匆匆离去了。
暴风雨来临之前通常是没有过多的预兆的,只是一瞬间的事!
朱七的事情在秦殇的心里划开了一道大大的口子,就像是一面镜子破了就很难在修复了,即使修好了裂痕依旧在。
她发现自己好像渐渐开始疏远朱七,有时候看她的眼光也是怪怪的。她有刻意的控制自己不要去想,但往往都是事与愿违。
朱七好像也看出了一些苗头,但是还是依旧对秦殇那个样子。她是一只狐狸,不管是从外表上还是心灵上。跟秦殇比起来,她对这些事情已经驾轻就熟了。
即使秦殇怀疑她又能怎么样,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秦殇正在公司工作,程景诚突然一个电话打过来。秦殇这才发现这个男人好像有几天没有联系她了,原来她心里是一直在渴望着的。她需要那个那个男人,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
“我在公司门口等你,给你五分钟。”程景诚只说了一句话便挂断了,秦殇的心里顿时空荡荡的。
拿起包包跟潘宇说了一声,秦殇就离开了公司。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朱七比潘宇恐怖多了,她害怕所以不敢接近。
刚出公司的门口,秦殇立马认出了程景诚的车子。那个男人透过车窗的玻璃看着她,眼角带着一丝笑意。
“有什么事吗?”
秦殇的语气怪怪的,自从上次程景诚说他会改变,秦殇的心里一直有着一种看似不太能的希冀。或许他真的会为了自己改变,或许他们以后会过得很幸福,或许……还有许许多多的或许,在秦殇的心里构成了一幅最美的画卷。
程景诚微笑的看着她,然后走下车绅士的为她打开了车门,一时间秦殇受*若惊,竟忘了自己要做什么。
“带你去见两个人。”程景诚没有多说什么,他笑了笑然后驱车驶向了远方。
一路上他们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压抑。秦殇不知道程景诚说得那两个人是谁,但是心里沉甸甸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那。
“程景诚,我可以回去吗?”
下了车,看到了熟悉的大门秦殇便知道这个男人要带自己去见谁,多年前他们也是一起来的这,那时候的天跟现在一样蓝,他们是青涩的,很美好的回忆。
现在的秦殇已经没有了当时的那种憧憬,她害怕走进去,更害怕面对她的父母。
好几年的时光成了一道深深地裂痕,他们之间有些东西变了。当初那一对只把对方当成全世界的孩子消失了,出现的却是相爱总是互相折磨的两个人。
“不可以。”程景诚没有留给她一丝转换的余地。
这几天他想了很多,回首来时路他或许真的太不成熟了,一味的要秦殇无条件接受他所有的爱。霸道,幼稚,他爱的太自私,现在他是真心相对这个女人好,他们要一辈子走下去,实现回忆里的那些诺言。
懵懂的年纪习惯了把对方当成所有,他们互相依偎着,会一起笑也会一起哭,不需要过多的言语,有时候只是一个眼神便胜过了千言万语。
“程景诚,我没有任何的立场站在这里,你明白吗?”
秦殇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她的心情很沉重,就像是压了千斤的大石。
“没有立场,秦殇没有人比你更有立场了。”说着,程景诚半拖半拽的将秦殇带着进去。
程妈程爸早就在等了,程景诚昨晚已经打过电话报备,他们在等着自己的儿媳妇,也不知道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孩子。但是儿子的眼光不差,看上的女孩子肯定也不会差。
他们不是一个世故的人,没有所谓的门当户对的要求,只要女方的家室清清白白,只要儿子喜欢,他们两老人看着也不错就可以了。儿子今年已经三十多岁了,再不成家他们两老就该急死了。
“爸妈,我们回来了。”在父亲面前程景诚显得很成熟稳重,父亲是一个军人,对这些方面要求的很严格。
秦殇低着头,她不敢看对面的两个人。
“来,让妈妈看看我儿子的女朋友长什么样。”程妈妈热情的迎了上去,但是在看到秦殇的那张脸时,所有的表情都凝结了。
原来绕来要去还是这个女孩,当初儿子第一次带着秦殇出现子啊自己面前时,程妈妈很高兴。她不像别的家长那么封建,只要孩子足够喜欢她也没什么意见。那时候见到秦殇,她还是个青涩的小女孩,现在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了。
“伯父伯母好。”秦殇小声的打着招呼。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程爸爸没有过去,他死死地盯着秦殇。虽然这个女孩变了很多,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他不喜欢秦殇不是因为不喜欢她这个人,而是自己的思想比较保守,不能接受儿子在大学还没有毕业就带一个女孩回来。
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四个人都没有说话,程妈妈的笑容僵在那,程爸爸也是继续看着自己的报纸。程景诚坐在秦殇的身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秦殇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景诚,你跟我来一下。”程爸爸还是忍不住了,虽然是作为一个军人他有着极强的忍耐力,但是他毕竟也是一个父亲。
程景诚冲着秦殇点了点头,示意她放心,然后跟着父亲走上了楼梯。
“秦殇,还记得伯母吗?”程妈妈做了过来。
毕竟都是女人,说起话来也是比较容易的。程妈妈不知道他们当初为什么突然就分手了,但是她知道儿子为了这个女孩哭得死去活来,整整将自己封闭了四年。本来以为他终于走出了那团泥淖,没想到还是这个女孩。
“嗯。”秦殇乖巧的点了点头。
此时的她就好像是穿着公主裙的女仆,浑身上下都觉得不对劲。本以为程景诚真的成熟了,没想到做事还是这么一意孤行,不管别人的感受不。
“伯母没想到四年后我们还能再见面,还记得第一次到这的场景吗,那时候你扎着一个马尾,怯生生的可爱极了。”
程妈妈是一个温柔似水的南方女子,秦殇不知道她是否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但是她从心底里喜欢程妈妈。
“我记得,好像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你知道吗,当时伯母真的以为你们俩会一直走到最后,伯母很喜欢你,很愿意你当我的儿媳妇,但是……”程妈妈欲言又止,眼睛里透着些无可奈何。
秦殇知道接下来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毕竟当初她和程景诚爱的那么轰轰烈烈,最终不还是以失败告终。如今儿子兜兜转转爱上的还是同一个女人,父母心里多少都会有点芥蒂,这点秦殇心里很清楚。
“伯母到现在还是很喜欢你,但是这几年我亲眼看着景诚为了你要死要活的。他是一个很单纯的孩子,一旦爱上了便会不管不顾,不管过了多少年还是一样。所以他今天带你回来我一点也不意外,真的不意外。”
说着,程妈妈的眼里有些雾气朦胧,那些个看着儿子整天以酒焦愁的日子她再也不想经历了,一次一次的都是痛到了她的心底。
“伯母,你有什么可以直说,我都懂。”
秦殇知道他们当初的分手给他们也带来了很大的伤害,两个人走不下去了肯定是双方都有错,一味的责怪程景诚,她又何尝不是错得很离谱。
“你离开景诚,既然不能保证会给他幸福,做妈妈的不想在看到儿子受伤害。”亲对儿子天生的保护欲是很强烈的,总是自己的孩子做错的也还是会一直保护着他。
伤害,她伤害了程景诚,程景诚又何尝不是把她伤得痛彻心扉。
“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秦殇反握着程妈妈的手,挤出了一个苍白无力的笑容。
程妈妈笑了,眼里还夹杂着泪水。这是一对友情的人儿,她不是看不出来,只是害怕孩子再一次受到伤害。
程景诚站在楼梯口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两个女人,这两个人都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看着她们自己便觉得拥有了全世界。
父亲的话在他的耳边萦绕着,父亲不同意他们在一起。
在没有来之前他就已经猜到了,军人是保守的,父亲不可能会再次接受秦殇。但是他还是这么做了,因为今天过来只是个过场罢了,他要娶这个小女人,别人没有办法阻拦。
“我们走,你送我回家。”站起身,对着程景诚说道。
他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母亲,然后牵着秦殇走了出去。
“秦殇,我们结婚。”后座上,程景诚拥着她,在她的耳边轻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