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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木光夫自然是清楚河边家族的这个什么所谓的原则,在心里嘀咕了一下:“不就是因为当初你们提出建立军队的事情被当时首相柜绝了,而过了十多年才建立自卫队么?靠,固执的男人。”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手上还是没有任何的停顿,开始吩咐了起来。
从对面大楼一出来,众人就已经劫持了一台看起来比较宽松一点的私家车,将车主拖到了旁边,老表一个枪托过去,将车主打昏在黑暗的角落里面,一行五人已经走了上去,大山和乔达多以及斯拉夫达尔已经坐在了后面。
同时将前后坐的窗帘也拉了起来,顺溜亲自操刀的开着汽车直接的朝整个城市之中夜生活最繁华的地方走了过去。
在顺溜等人走了不久,看来是河边的威胁起了巨大的作用,只过了大概三分钟的时间,整个城市再一次进入了光明的时代。
从电梯之中出来,河边就直接的冲进了旁边的大楼,但是,这一次已经什么都没有发现了。
站在整个路口,河边沉思了一下,立刻指着顺溜等人逃窜的方向道:“走,这边去搜。”
由于今天晚上的事情,整个城市之中都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但是,唯一有一个地方还是如以往一样的疯枉,如以住一样的平静,这就是整个城市之中最为肮脏最为黑暗的所在。
一路之上到处都是穿着奇异服装的烂仔在旁边吹着口哨,同时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应招女郎,也对着缓慢行驶的汽车打着飞吻,展现着性感的身材。
顺溜将车随意的在红灯区的一个路口停下,已经把墨镜戴在了自已的眼晴上,对着走过来的烂仔随手就是拿出了钥匙丢了过去的道:“小子,不要刮花了,车不好,可这是我老婆送我的宝贝,要交差的。随便你们拿去玩了。记得在明天这个时候送回来。”
旁边的斯拉夫达尔更是眼晴都不眨一下的注视着周围的女人,同时啧啧了感叹了起来道:“大哥,这实在是太刺激了。想想,多么美丽浪谩的事情,在逃亡的路上,一个亡命之徒,遇到了一个妓女,他们相爱了,多么凄惨的爱情故事,我受不了了,我发誓我要写本诺贝尔文学奖的书,名字就叫《伎女与逃犯》。”
在一栋住宿楼隐蔽的楼梯间下面,河边议度终于找到了被老表打昏的司机,几个耳光将司机打起醒来,河边议度已经沉声的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把你打昏的那些人去什么地方了?”
这个男人衡量了一下后面的情况,还以为是山口组在这里寻仇,随即的道:“我不知道,他们把我打晕了,就开走了我的车。我车牌是se2587。”
河边议度在听到了这句话之后,立刻对着手机吩咐了起来道:“快点,查一下se2587的汽车在什么地方,是一台本田轿车。”
而此时,在一个看起来十分繁华的夜总会门口,顺溜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对着后面的斯拉夫达尔等人挥了挥手的道:“怎么样,斯拉夫达尔这里如何,如果同意你就请客,否则我们再接着走。”
斯拉夫达尔这一路上走来,无数的诱惑让他早已经忍耐不住了,随即走了进去,不就是请客么,多玩点花样不就回来了。对着后面的顺溜等人气愤的道:“请客可以,首先说好了,你们需要的其他服务我不付费,小费你们自已负责。”
斯拉夫达尔半眯着眼晴的看着在自已前面站成一排,清一色三点式样的女人,环肥燕瘦各有千秋,心里还在咒骂着河边机关的那些鸟人,让自已那台经过了特殊处理的笔记本电脑就这么彻底的报废。
想到这里,斯拉夫达尔指了指前面几个稍微长得还算过去的女人道:“你、你、你,你们几个留下来。其他的可以出去了。”
这样的事情对于像顺溜这样长期在战火与生死之中考验的人来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亡命的生涯之中,他们需要这样的方式来激起自已心中那份强烈的求生欲望。
此时,已经完事的顺溜从自已的包厢里面走了出来。
看着正赤罗着身体在吞云吐雾的老表和大山,顺溜沉思了一下的道:“我们接下来准备怎么办?从目前的形式来看在国内的间谍也应该被抓住了。我想我们的任务应该也快结束了。”
旁边的乔达多刚刚从房间里过来就听到了顺溜的这句话,随即回答的道:“不,还有一个地方我们没有解决。我们必须要把老表失去的东西,所受到的伤害从这些人身上找回来。另外,你们不觉得现在的日本已经开始混乱起来了吗?至少我刚才在做艾的时候就听见外面有枪战的声音。日本的黑社会组织还是可以利用的,在众人的视线都在恐怖袭击和连环爆炸上面的时候,我绝对不相信,这些有野心的日本黑社会会放弃这么一个火拼壮大的机会。”
而同时,斯拉夫达尔已经从房间里面一脸舒爽的走了出来,看着正在商议的众人道:“我要去偷东西。凡是所有的东西我要去偷,我也要做商业间谍。恩,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们可以去北海道再次旅游一圈?”
就在顺溜等人从这个夜总会的大门出来,迅速的淹没在人群之中之后,河边议度已经带着他的行动组赶到了红灯区。
河边议度指着自已前面地这个地方,对着旁边已经吓的在瑟瑟颤抖的几个问题青年男子问道:“你们就是在这个地方遇到他们的?而且他们的车也是在这个地方交给你们的吗?”
其中为首的那个青年男子颤抖着声音的回道:“是的,长官。我……我们就是在这个地方遇到的那几个人,他们中有一个看起来像是欧洲人,其中一个还戴着一副非常夸张的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