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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折腾了一番,还是极力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周芳怡拉住我手说:“老公,我不怕的。”
“我怕呀,做了那种事情,是你会死,又不是我。”我心里满是懊恼,险些就闹出大事了。
“长乐。”周芳怡忽然哭了:“对不起,我一直骗了你。其实我早就不是了。”
“什么?”我惊讶不已,愤恼更是一股脑的冲了上来。
周芳怡毫不迟疑的反客为主。在她主动的刺激下,也是头昏脑涨了,我带着报复的情绪,将她完全占有了,丝毫不管她哭叫的死去活来。
完事后,两个人都是大汗淋漓。周芳怡还在低声的抽泣着。一想到她一直在欺骗我,我心里就恼火不已。
好一会儿后,周芳怡小声的说:“我怎么还没死呀?”
“你都不是处子了,怎么会死。”我嫌弃的说。
周芳怡打了我好几下,扑在我怀里又哭了起来,我没有搭理她。背过身去睡自己的,她哭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早上醒来时,外面天色朦胧,并没有传来铜鼓声,雨声也消停了,这让我诧异不已。
回头看了周芳怡一眼,见她发丝杂乱,满脸的泪痕,洁白的雪肌煞是惹眼。已经全无睡意了。高烧也退了下去,再一碰她的身体,也没发烫了。
我躺回去,开始反思昨晚的疯狂,有些懊恼,也有些自责。对她是又爱又恨。
现在这个社会,二十几岁的处子,还真是少见了。如果她一开始就跟我说实话的话,我不会这么生气,但她一直欺骗我,就让我很难接受了。但不管怎么样,对于自己昨晚对她的粗暴,还是太过分了,她撕心裂肺的哭声,恍惚还在耳边回响。
她眨了眨眸子,睁开了眼睛,摸了摸自己的脸,欣喜的拉过我的手:“长乐,你快掐我一下。”
我拿开她手,不悦的说:“你有毛病呀。”
她只好自己掐自己,疼的只叫唤,欢喜不已的说:“天啦,我竟然还活着。怎么会这样呢?”
她疑惑的表情后,忽然又哇哇的哭了起来。
我坐起身来,费解的问:“你怎么了,哭什么啊?”
周芳怡根本不搭理,只顾着哭自己的。
听到外面铜鼓声传来后,我赶紧下了床,见她还在哭个不停,就掀开薄被子,催促说:“你赶紧起来啊,不然又要挨鞭子了。”
周芳怡这才克制住了自己的哭声,下了床。我猛然看见了床单上的鲜红血迹。
“走啦,你发什么愣呀。”周芳怡拉我说。
我回过神来,指着床单上的血迹:“怎么回事?”
周芳怡娇羞的笑:“你说怎么回事呀,人家把第一次给你了呗。”
“第一次。”我都还有点没缓过来。
周芳怡娇嗔说:“怎么,你还怀疑我呀。”
我摇摇头,高兴的将她搂进怀里:“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昨晚为什么要骗我啊?”
“找死呗。”周芳怡挣脱开,拉着我说:“快走了,不然要迟到了。”
我们俩一起朝集合点跑去的路上,我问道:“你昨晚为什么要骗我呀,好歹告诉我啊。”
“一会儿跟你说。”周芳怡说。
集合完毕后,将领告诉我们,直接吃过早饭后,长者以上,和两年以内进来的下等人,都前往野兽场观摩精彩的表演,其余的人在陵墓区里休息。
众人一片欢呼,又赶紧朝吃饭的地方跑去。我们俩则回了自己屋。
往回走的时候,周芳怡问道:“你咳嗽好了?”
我说:“还有点,没有大碍了。好在都不发烧了。”
周芳怡幽怨的叹息了一声:“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什么结果啊?”我听的糊涂。
周芳怡没答话,一直到进屋后才说:“你说什么结果呀,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欺骗你吗?”
我摇摇头:“总不会是你想做那种事吧?”
周芳怡颦眉,打了我两下:“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么龌龊呀,成为奴隶以后,我觉得真的好累哦,尤其是昨天搞成了那个样子,我就想自己死了算了。我一死,你就没有拖累了,你就可以乘出去砍柴的时候,一个人逃走。可谁想到,阿珠是骗我们的,我一点事都没有。”
“你怎么能这么胡思乱想。”我把她搂进怀里,愧疚的说:“对不起啊,昨晚我太冲动了。你一定很疼吧。”
“你说呢。”周芳怡一副记忆犹新的样子:“疼的半条命都没有了。”
“哎,都怪我不好。”我说:“芳怡,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但是你也别再骗我了。你说你要真死了,我不得后悔一辈子啊。”
“那你还有允儿和阿珠呀。”周芳怡说。
我哈哈一笑:“她们俩是很好,可毕竟不是你啊。你可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
“这还差不多。”周芳怡微微一笑。
听到外面传来动静后,我们赶紧分开了。送饭菜的人把饭菜摆到桌子上以后,我们惊喜的发现,今天比往日都要丰盛了很多,多加了一个荤菜和一个素菜。
一个国王的生日,搞成这样,也算得上是举国同庆了。
吃着的时候,周芳怡忽然问道“长乐,你说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我停下进食的动作,直勾勾的看着她,我可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情。
“你怎么了?”
我收回目光,摇了摇头,继续吃饭。
过了一会儿之后,周芳怡又把这个问题提了出来。我快速扒了几口饭菜,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我说:“不会这么巧吧,一次就能怀孕?”
“我也不知道。”周芳怡摇摇头,面露娇羞:“你是说你再也不会对我那么做了吗?”
尝了腥的猫,哪有不再吃鱼的道理啊。我说:“实在要怀上了,就生下来吧,反正我们在这里不需要做苦役。”
她担忧的说:“那万一以后情况有变,桫椤人让我去干别的活,孩子怀到一半的时候,掉了怎么办吗?”
这个事棘手至极,我又想了片刻后说:“放心吧,虽然我会的东西不多,但是对付他们还是不太成问题的,应该不会让他们再难为我们了。我们不是还有一块白玉吗?回头砸碎了送给那些将领好了,关系搞好了,他们会对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那你自己想好了。”周芳怡用叉子戳着碗里的番薯:“我反正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
我把她手里的碗筷拿开,拉着她的手说:“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和孩子再受苦的。”
“但愿如此吧。”周芳怡点点头后,靠在了我肩上。
不多一会儿,铜鼓声又来了。我们只好赶紧跑了过去。大家排好队列后,依次前往王城。
野兽场在王城外面居民区的东北角,是一座很大的高耸建筑。进去之后发现里面大的像个体育场,中心的空地长宽都在数百米。周边是四方形阶梯样延伸上去的座椅,能容纳数千人之多。但有一面直接就是阶梯。高达好几十米。有座位的地方坐满了穿着白色衣服的人,王室一族坐在西方的位置,头顶罩着一顶巨大的华盖。
我们这些所谓的奴隶就坐在了阶梯的区域,密密麻麻的紧挨着。
周芳怡指着下面空地说:“长乐,好像罗马的斗兽场哦。可为什么他们要叫野兽场啊?”
我解释说:“这都不明白啊。野是指野蛮人,兽是指禽兽。所以禽兽场的含义就是野蛮人和禽兽搏斗的地方。”
“真是残忍。”周芳怡厌恶的说:“人哪里打得过野兽嘛,他们分明就是把奴隶不当人,拿来玩弄的。”
“不然呢。”其实所有的文明,在发展到相同阶段的时候,就会出现很相似的事情。就像东方和西方的历史一样,无数次的重合上了大同小异的事件。
她又接着问道:“可他们自己那么多人,为什么会让我们都来看呢?这对桫椤国的平民不太公平吧?”
“这叫杀鸡儆猴。民众是他们自己的人,我们都是外人,所以他们需要处处提防我们。让我们来,看似是巨大的福利,实则是加强自己的威严,让下等人们不敢造次,能一直顺手贴耳的供他们驱使。”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观念是否对是对的,但从历史的经验上来看,应该不大会出错。
不多一会儿,就有人高声叫大家安静了,因为距离远,需要站在不同位置的侍官一个接一个的传话。现场没有别的声音后,国王站了起来,高声讲了几句话,我们距离远,也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安心等着看表演就是了。
国王说完后,众人一片欢呼。全场安静后,中心的空地就走出来了几十个健壮的奴隶,仔细辨认过后发现奥古斯也在其中,但站出来的并非都是大力士。
他们赤手空拳的在空地上排好阵列后,另一边有五头狮子依次走了出来。
狮子们的怒吼声让全场都能听见。它们健步上前,似乎早已熟悉了眼前的场景,也摆开了阵型。双方大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