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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哥哥正在和欧洲的几个军火大佬开会,韩摄的电话打进来,他和几个人做了个安静的手势,顺手接通。
韩摄:“......”
“你说什么?”沈晨的表情一变,身上的气息顿时变得冷厉下来。
那伪装完美的温和,在韩摄的话说完之后,顿时出现裂缝,一块块破碎开。
拿电话的手猛地用力,手背上青筋毕露。
也就是墨门出产的手机质量顶级,才没有被他一下捏碎。
“我马上回华夏。”
沈晨说完挂断电话,冰冷的目光扫过在座的几个军火大佬,那双漆黑的眸子中,暗藏的杀意让几个大佬下意识的心里一哆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态度惹怒了这位‘温柔的暴君’。
现在他们才知道,当温柔的暴君不在伪装温柔只剩暴君之后,他们宁愿看着他温柔的假面。
气势太骇人了。
“我刚刚说的,你们谁还有异议。”冰冷无情的话语,带着肃杀的表情,强大的压迫感,以他为中心,向他们碾压过去。
“没,没有.....”
本来还有心想要讨价还价,想要多混一点利益的大佬们,乖巧老实的就像乖宝宝,一个个坐的端正极了。
“既然没有异议,接下来的事情交给迪恩来和你谈,别想着给我耍花招,或者搞小心思,惹怒我的代价,你们绝对无法承受。”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可就是明知道是威胁,他们也不敢吭一声。
沈晨满意的看着他们识时务的样子,露出一个淡淡的笑,说了句‘合作愉快’,然后脚步匆匆的离开。
回到卢森堡的墨门总部大厦,沈晨直接去找莫雷。
“莫雷,我现在就回华夏,原本需要我来决断的事,现在交给你,不能解决的,我用视频会议的方式来搞定,其余的,就交给你和迪恩了。”
沈晨的表情是头一次这样的严肃,对莫雷说话这样强硬,带着不容拒绝的冷硬。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带我向他们几个问好。”
莫雷已经知道了楚月被袭击的事。
沈晨的孩子差一点没了,他现在情绪焦急他能理解。
从爱兰国回来的之后的这一个月的时间里。
沈晨没日没夜的工作,就是为了能早日去华夏去看楚月,去陪她......
他对楚月早就思念成疾,对她肚子中的孩子也倾注了最大的期待。
他现在还能保持冷静的在他面前说话,是用了多大的毅力。
迪恩推门进来,看到两个人间的紧张气氛,他也知道为什么。
走到他们身边,对沈晨说道:“埃蒙,你就放心回去好了,你手头上的事,我来解决。”
“嗯,我走了,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们电话联系。”
墨门总部停机坪,早就待命的超音速战术机打开舱门,沈晨一身冷厉的进了机舱,喷气式的飞机顿时直冲云霄......
......
华夏,C市。
楚月的病房中。
安然坐在楚月的床边。
她握着楚月没有输液的手,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她的情绪。
但心里,是一种不能描述的心疼。
病房里没有韩摄和温言,他们两个去处理刺杀的事情。
楚月的眉头轻微的皱了一下,安然的手倏地有些颤动,然后脸上露出浓浓的紧张与担忧的神色。
“月月!”
她的名字,她叫出来是这样的自然,有种不能磨灭的熟悉感。
她们曾经是最好的姐妹么!
不是曾经,她们以后还是最好的姐妹!
她会找回她的记忆,想起她所遗失的全部过往。
“月月......”
在安然的轻声呼唤中,楚月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她被撞到头,影响到她的视力,睁开眼,看到的只是模糊的一片,看不清坐在她床边的人长得是什么样子。
但安然的声音,她却记得无比的清晰。
“然然......是不是你?”
楚月嗓音沙哑,却带着激动。
“是我,月月,是我!”
安然突然的,有种情绪激动到想要流泪的感觉。
楚月用力的眨了眨眼,想要看清安然,想要看到记忆中那个熟悉的安然,不过她再怎么眨眼,眼前还是一片模糊。
楚月的手紧紧的抓着安然的手,“然然,我的眼,我的眼是不是出了问题,为什么我看不清你......”
“月月,你看不到我?”安然一惊,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楚月摇摇头,“不是看不到,是看不清楚,你在我面前就是一团模糊的影子,不管怎么努力,都看不清楚....”
“你别急,我去找温言!”
安然连忙站起来,要向外走。
“然然,别走!”楚月不肯松手,她怕这一切只是她的幻觉,或者是她还没有醒过来,在做梦。她怕自己一松手,安然就会消失,就像从来没有来过。
“不要走,不要再离开我们,我们都很想你,然然,我不要再失去你......”
楚月的表情慌张,连着扎着输液针的手,一起来握住安然的手。
安然连忙按住她输液的左手,安抚她的情绪:“月月,我不走,你别激动,你的左手还扎着输液针呢,不要乱动。”
心,在一阵阵的刺痛。
她的离开,对她造成了这么大的影响吗?
她现在还在害怕她会消失.....
比起在魄杀里,慕寒害怕她的离开,眼前的楚月对她表现出来的不舍和感情,更让她心疼!
她们曾经的感情,要远远超过与慕寒的感情是不是?
真正的记忆到底是什么!
她被抹去的记忆,到底是什么!
安然想要记起一切,从来没有这么迫切的想要记起曾经的一切!
头忽然间剧痛起来,她被突如其来的剧痛,痛得无力的趴在床上,全身绷成一根弦,牙齿咬咬,牙龈都被她的大力咬伤,嘴里满是铁锈的味道。
“然然,然然你怎么了?”
楚月虽然看不清楚,但安然身上突然改变的气息,还有她因为剧痛发出的微弱的呻、吟,让她担忧急了。
楚月想要坐起来,试了两次,虚弱无力的身体,根本没有力气支撑。
警报器!
床头有警报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