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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京。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进了梨园里。洋洋洒洒的照在床上的人脸上。
“楚离陌,你还好不?”眼睛未睁开,却先是开口问了一句。
“嗯。”清淡淡的声音应了一声。
听到他的声音后,云清翻了翻身子,整个人滑到了他的怀里。“楚离陌,我差点以为你要死在床上了。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体力。现在我要睡觉,你不许打扰我,也不许叫醒我。”
“好。”淡淡的应了一声。轻轻的在她的脸上落下了一吻,将怀里的女子抱了更紧了一些。
昨晚累了一晚上,两人倒是抱在一起。又睡了过去。期间倒也没有人来打扰。直到快午时的时候,梨园的门被一脚踹开了。
“楚离陌,你不会死翘翘了吧?”来人一脸的幸灾乐祸。却不想,房间里飞出了一个不明物体,狠狠的砸在了南宫锦的脸上,“出去。”
房间里也是一阵南宫锦故意的惨叫声,“啊…楚离陌,爷要是毁容了爷毒死你。啊…”
然后,半响房间里没有了声音。
南宫锦怔了半秒,这才发现…
天啊!污眼啊!
“你们两个…楚离陌,你现在可还是病人啊!你就不能克制一点啊。爷可不想替你收尸啊!”说完了,捂着眼睛赶紧出了房间。
还好那混蛋不是拿刀子扔他,否则他还不被毁容了去。
“楚离陌,本姑娘的一世英名都毁在你手里了。”云清狠狠的瞪着他一眼。“你还不快起来。”
本来她是被饿醒了。正准备要起床吃东西了。谁知道床上的男人又抽风了,跟几百年没有见过女人似的拉着她一顿又亲又抱的。两人本来也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偏偏南宫锦这个不长眼的一脚把门给踹开了。
两人就这么的在床上被抓了一个正着。就算他们刚刚也只是亲吻而已。可到了南宫锦的眼里就不一样了。
为什么她会感觉两人有一种偷情然后被正宫抓住的感觉呢?
她的节操啊!她的一世英名啊!她的清白啊!
“清清。”
知道他还是个病人,舍不得踹他,云清狠狠的踹了踹床,恶狠狠开口,“你个色胚子。赶紧给我起来。”
看到她踹床,某人很是心疼她的脚,“清清,别踹了。你脚不痛么?你要是生气,你踹我。”心里将南宫锦这个混蛋骂了无数遍了。
“我踹你一脚把你踹死了怎么办。”虽然很恼怒,但也还知道轻重。
“我说你们两个要打情骂俏的能不能另外挑选个时间啊。别看到爷还在这里等着么?”南宫锦还没有离开梨园,而是出了房间后就在院子里等着。半天了,也不见两人收拾收拾的赶紧出来。
又过了半响的功夫,里面的两人才将自己收拾好。里面传来了一道不悦的声音,“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
“这是怒火,还是欲火啊?看来续命丹的药效还不错,你暂时是死不了了。”某人一点也没有撞破人家好事的自知之明。
“南宫锦,你要是想挨揍,本王可以成全你。正好让你试试续命丹服下后的功效。”南宫绝炼制的续命丹,不但暂时的压制了他体内的绝情蛊三年不会发作。还有更重要的一点,续命丹里面加了一味药,让他现在内力大增。想来,是南宫绝在炼制续命丹的时候做了准备,怕他服下后无法控制体内的绝情蛊,所以加了这么一味药。
“爷大度,爷不和你一个病人计较。省得大家说爷连一个病人也欺负。”南宫锦挑了挑眉。却是坐的离楚离陌远远的。
“大哥。”云清在旁边提醒了一声。
“行了行了。爷懂!爷知道自己进门的时候应该先敲门的。不该坏了你们的好事。但这事说到底也不能怪爷啊。谁知道你们大白天的还…”某人滔滔不绝的说着。楚离陌沉着一张冷冰冰的脸。云清一脸,大哥你就自求多福吧。
“南宫锦。”冰冷冷的声音喊了一声,南宫锦突然打了一个冷颤。
妈的!怎么会这么冷呢?
“咳咳…”轻咳了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心虚。“爷想起来了。爷来这里是有重要的事情。第一件事是,苏白衣找到苏无道了,在鬼幽门的老巢找到的。苏无道受了伤,暂时要在北境待一段时间了。据苏白衣的来信,他一个人把鬼幽门的老巢给挑了。嗯,不过没有言风的影子。想来,言风应该是还没有来得及回到他的老巢。至于言风究竟是在还在楚京,还是偷偷的回了北境,又或者是其他的地方,这件事还需要好好的查查了。第二件事,就是你又要当皇叔了。皇宫今早传来消息,皇帝老头的新宠馨贵人已经怀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据丰富的太医经验,馨贵人这一胎是个小皇子。皇帝老头知道后高兴的不得了。”
“速度还挺快的。藏得也够严实的。”云清扯唇笑了一声。
楚澈从万佛寺回京到死,这才一个多月的时间而已。只怕楚帝早就已经对楚澈有了芥蒂。哪怕让楚澈回京了,也只是利用楚澈而已。真正的皇位人选,早已经将楚澈除名了。楚帝是何等的贪念皇位之人。怎么会允许身边有一个野心勃勃的成年皇子存在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南宫锦勾着他那邪魅的唇冷笑了一声,“皇帝老头藏得是挺严实的。皇帝老头可是从我们回京的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在暗中进行了。当初把楚澈拉出来也只是想要扰乱我们的视线而已。”顿了顿,南宫锦看着楚离陌,“这件事你有何看法?”
他们从雪月城回京到现在刚刚好三个多月的时间。和馨贵人怀孕的时间吻合。那个时候,楚帝就已经有了主意了。
“让馨贵人把孩子生下来。”淡淡的开口,“皇兄太开心了,本王心情一点也不好。这个年,就让皇兄躺在他的龙椅上过完吧。”
“爷还以为你会动手宰了他。”邪魅的笑了一声,“不过,爷倒是挺期待皇帝老头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一病不起的样子。那…一定非常的有趣。说吧。你想让皇帝老头这次在龙椅上躺个多久?”
楚离陌冷冷的笑了笑。宰了他太便宜他了。他那么喜欢皇位,那就让他好好的坐着。生不如死的坐着。在说了,这个时候宰了他,大楚还真的找不出一个合适的人来当皇帝了。比起当皇帝,他还是觉得当一个掌控着一切的王爷来的有趣。“多则一年,少则半载。”
“行了,爷知道该怎么做了。保证皇帝老头这个年过的不安稳,一年半载的时间都躺在床上起不来。爷就不打扰你们了。”刚刚走了两步,南宫锦似乎想起了什么,挑了挑眉,一副重心重语的样子,开口说道:“妹妹啊!你们可得要悠着点啊。这家伙现在可还是一个病人呢。你们这样不节制,可别把腰给闪了。”说完了,赶紧溜了。
云清觉得,她大哥这完全是在作死啊!和楚离陌这么个腹黑的人相处了十几年了。难道大哥就还没有学乖一点么?云清在心里默默的为南宫锦祈祷着。祝他好运别被整的太惨了。
只是,南宫锦刚刚出了梨园往皇宫的方向而去。楚离陌开口喊了一声,“无情。”话音落,无情已经出现在了楚离陌的面前,恭敬开口,“王爷。”
“把他打晕了送到百花楼去。用‘媚情’招待他。”
“是,王爷。”无情也只能在心里默默为南宫锦祈祷了。祝他好运了。
‘媚情’可是百花楼里最厉害的媚药,这药还是南宫锦自己当年炼制出来的。最主要的一点是,这‘媚情’药效极强。中了这药,若不与女子同房,半个时辰内便会筋脉暴裂而亡。
“你对大哥下‘媚情’,还把他丢到百花楼去。你这是要害死大哥啊。大哥要是…怎么对得起白月。你要整大哥,换别的方法。”
“清清,‘媚情’是南宫锦自己炼制出来的。他好歹是一代神医,这点毒要是解不了,这神医的名称也是徒有虚名了。”
“真的不会有事?”
“我只是给他一点教训而已。让他长点记性。以后别随便踹别人的门,坏人的好事。”他当然不会告诉清清了,南宫锦炼制‘媚情’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炼制解药。唯一的解药就是女人。当然了,若南宫锦意志力强,扛过去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云清嘴角抽了抽,“楚离陌,你这么腹黑,会没有朋友的。”
“我有清清一个人就够了。”嘴角轻轻一笑,将人搂在了怀里。眸子里闪过邪魅的光。云清也忽略掉了他这邪魅的光。
南宫锦,你就好好的享受本王给你的招待吧。千万不要客气。
南宫锦很倒霉,刚刚到皇宫对皇帝老头下完了药。就被尾随一同跟来的无情给打晕了。那叫一个猝不及防。谁能想到无情会使阴招从后面打晕他呢?
“南宫少主,对不起了。你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王爷。你就自求多福吧。”无情心里默哀了一下,然后,扛起南宫锦就朝楚京的百花楼而去。
到了百花楼,将南宫锦放在房间里。这一下手还挺重的,南宫锦估计要昏睡到晚上才能够醒过来了。为了完全王爷交代的事情。只好守在房间里,等南宫锦快醒过来的时候给他下药了。
毕竟,这药可是一下,药效会立即发作。而南宫锦昏迷中。万一昏迷中药效发作了,他又不醒。那南宫锦可真的要死翘翘了。
时间差不多,南宫锦微微睁开了眼。
可是,一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熟悉的屋子里。
看到熟悉的房间,狠狠的咒骂了一声,“该死的无情,爷和你没完。”南宫锦的脑海里还记得无情从背后偷袭自己的情况。
这个时候,‘媚情’也在南宫锦的体内发作了。
才一会的功夫,南宫锦整个人就开始呼吸急促了起来。
南宫锦身为神医,这‘媚情’又是他炼制的。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了。
身子越来越热,身子里有一股燥热升起。
该死的混蛋!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给自己下药了。
现在,他得赶紧离开这个地方。在下去,他可真的会撑不住了。
这里是百花楼,里面最多的就是女人,而百花楼,虽然是他们的地盘,百花楼里的女子一向是卖艺不卖身。但百花楼做的是青楼的生意,一些女子为了银子,还是会有一些交易。这些只要不妨碍到他们,他们一向是不管的。
推开门,隔壁房间里的暧昧声音就传了出来。这更是刺激了南宫锦。
用内力将身体里那股燥热暂时的压制了下去。但,这并不能压制太久。
一路用轻功回到了府上,推开门,脑子里还有一丝的清醒,知道这个女子还怀着身孕。紧紧的抱着她,唇狠狠的吻了上去。
“南宫锦,你怎么了?”白月有些微怔了一下。
南宫锦这几个月来一直忍着,很多的时候就算是真的想要了,也还是会忍着不碰她。可今晚,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的急迫。
“月儿,帮帮我。”声音里,带着一丝的急切。
这‘媚情’药效很霸道。他没有解药,唯一的解药就是和女子同房。
“你怎么了?”又问了一句。
“我被下药了。月儿,帮帮我。我难受。”提起这个,南宫锦就那个悔啊!“楚离陌这个混蛋,爷咒他以后不举!”
“是王爷下药的?”好好的,怎么王爷给他下药了?看他的样子真的很难受,可是,她现在还怀着孩子。可不帮他,他…帮了他,会不会伤到孩子?“会伤到孩子的。”
“月儿。孩子已经快五个月了。我轻点,不会伤到孩子的。药效我真的压不住了。”
从百花楼回来,已经过去了许久,若他还有办法,也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和他的月儿做这个。
“真的要这样才能解了你身上的药?”看着他那么难受,“只要不伤到孩子…”
话还未落,所有的话已经被一一吞下了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