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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失踪了...看来是遇到了那个犯罪团伙。
该说,不愧是柯南吗?
未央认为自己守株待兔的计划是成功的,愚蠢的犯罪团伙果然把自己暴露给了柯南。
滴滴滴,她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短信。
未央咬住黑皮手套,将自己的左手抽了出来,翻开手机查阅短信。
是鸟居发来的,询问她现在是否方便通话。
未央将电话打了过去,“是我,我变装了。”
“桀桀桀,果然是您,我一眼就看得出来,即便已经变装到与原本没有一丝共同点,您依旧是如此的不凡。”
鸟居先是恭维了一句,然后立刻说起了正事,“毛利先生家的小朋友被抓走了,我通过监控看到了全程。”
“那些人没有注意到监控?”未央蹙起眉头。
看没看到监控,基本会决定他们之后的走向。
如果没看到,那多半是把被弄晕的柯南带走。
如果注意到了,那现在多半已经闯进监控室销毁证据了吧。
鸟居阴笑了几声答复道:“请原谅我没有太过详细的自我介绍,我是,偷窥,窃听,监控,跟踪,挖掘他人隐私的专家。”
“...看得出来,你是一个表里如一的好人,鸟居。”未央并没有吃惊。
在当初相遇的那一天,鸟居就已经表现出了很多特征。
“您的夸赞是我的荣幸,老大。”
鸟居说起了自己的推测,他猜那个团伙不打算亲自动手解决进入医院被监控起来的同伙。
所以那个团伙拐走了一个小女孩,并逼迫那个女孩的父亲代他们杀人,然后背锅。
在布满整个医院的隐蔽摄像头下,每个人的行动都无所遁形。
鸟居根据显示器里的景象轻而易举就还原了事情的真相和发展。
解释完事情的发展过程后,鸟居紧跟着用那破锣般的嗓音阴声道:
“根据我的猜测,那个小朋友应该是被送到了对面大楼楼顶游乐场的那个女性成员手上。
“我窥视到她接了一个电话后就改变了动向,似乎是正准备与什么人接触。
“如果我所料不差,她要准备转移了,您认识的小朋友和女小鬼可能要被转移到密闭的地方监视起来。
“毕竟,您的小朋友有一点点让人感到可爱的调皮。”
未央嘴角勾勒出不冷不热的笑,“他当然调皮,我并不在意这件事,不过你好像...并不是那么公正?”
说到柯南就是小朋友,说到那个被拐走的女孩怎么就成女小鬼了?
还有,你监控着所有人,可所有人都看不到你,这公平吗?
比起事情的发展和柯南的安危,她觉得鸟居的真实性格更值得她去关注,不然也许哪天会被坑。
“我当然不公正,但这不妨碍我要求别人公平公正,然后,我就会混入那群公正的人之中,这就是我的公正。”
鸟居桀桀阴笑了起来,“当世上每个人都公平公正起来,又会有谁怀疑我是个不公正的人呢?”
好家伙,总能拿出一套一套的歪理邪说,她挑人的眼光可真准。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这果然公正,我喜欢你的想法。”未央看了眼钟表的指针,“我该行动了。”
“您需要我的帮助吗?”鸟居收回阴笑,恭谨的问道。
“我可以处理。”未央拒绝了帮助。
鸟居是富江的员工,柯南是知道这一点的,一但他在这起和格拉巴有关的事件里看到了鸟居的影子,肯定会起疑心。
这是她所不希望的,在富江合欢这个身份变得正当且富有起来后,就不再适合卷入那些纷争了。
“好的,组织送来的一批物资已经到了,如果您有需要,请去军火储藏室,您应当还记得那是哪里。”
鸟居说完后未央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当时介绍医院时,鸟居确实和他介绍过这么一个地方,但那时那里还是空的。
想不到,他的医院居然还真能出现这么一个军火储藏室,就nm离谱。
好奇怪哦,为什么他的身份都已经变得合法又正当了起来,产业却依旧会有一点点不太合法呢?
……
503号房间外,被裹挟的良夫抱着奶油泡芙的甜品礼盒在门外大声喘息着。
他的双腿打了一会颤,不断地低语着什么。
他不断向自己强调,他是为了两个孩子的性命安危才杀死一个抢劫犯的,这不是他的错,他的行为是正义的。
他的喘息渐渐平复了,抬手推开了门。
毛利小五郎的床上空空无人,他的父亲正因安眠药的效果沉睡。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最里面的病床前,呼吸再次变得急促,张开嘴大口喘着。
“喘什么?你TM有病吧,马没了喘的这么厉害?啊!?”黑皮肤的男人从床上翻身坐起大骂。
“啊!”良夫低吼一声,掀开礼盒取出手枪瞄准了男人。
“卧槽?”男人浑身一个哆嗦,“等等,我的错,别冲动,我嘴贱,我不口嗨了,是我有病,我马没了。”
礼盒摔落在地上,良夫双手持枪,眼冒血丝,黑洞洞的枪口指着黑皮肤抢匪的脑袋。
“等等,别杀我,你不能杀我,杀人可是犯法的,这是法治社会,每个人都要做个守法公民,不能给社会添乱,成为社会上的渣滓。”
良夫的眼瞳颤动,明显有些动摇,双手哆嗦怎么都扣不下扳机。
他再次低声强调着,“我,我这不是杀人,我,我只是为了救两个无辜的孩子,而杀死一个抢匪罢了。”
“靠,是他们想杀我?”抢匪明白了一切,“MD,有种等我伤好了。”
接着他就低声哀求了起来,双手合十不断前后摇摆着。
“您行行好,不能杀我啊,虽然我是个坏人,但我也和你一样是被逼的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死啊,不然谁照顾我那八十岁老母和刚上小学的女儿啊!”
“我...我...我...”良夫更加哆嗦了,全身都在打摆子。
“您想想,要是杀了我,您铁定进监狱,那您的孩子该怎么办啊?您的孩子能没有父亲吗?”
抢匪边转移良夫的注意力,身体一边前倾。
找准时机后,他一个前扑,双手伸向良夫手中的枪企图夺过来。
良夫察觉出了他的目的,可已经来不及行动了。
他的脑内甚至浮现出了男子夺过枪后直接杀了他的画面。
紧接着,就是走马灯,自己那唯唯诺诺,从小到大都随波逐流的人生。
放眼看向过去,小时候在学校中被老师批评,把老师的话当做圣旨,长大后,被老板批评,把老板的话当做圣旨。
整个人生,就如同早就被写好的剧本一样,在一个循环的套路里,不断反复。
突然,他的走马灯被打断了。
一只纤细但有力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把他往后一拉,他惊慌的向侧面看去,只对视上了一颗正在分裂的红色眼瞳。
红瞳女士的另一只手贴在他的手上握住了枪械,扣动了扳机。
抢匪的脑袋往后一扬,红的白的溅了满墙。
未央松开了手,侧移了两步拉开距离,仿佛讨厌沾上血的味道。
啪,良夫这时才回过神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上下都在哆嗦,不断摇头向后蠕动。
“蠢货。”银发女子瞥了地上的良夫一眼,“不是说你。”
她在说抢匪是蠢货,那些指示良夫来杀人的抢匪,很愚蠢。
杀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对于好人来说更是如此。
除了天生或后天养成的恶人,只有冲动的人,才会打破道德的底线。
她看人一向很准。
“你,你是谁?”良夫这才想起来询问,“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吗?”
“自我暗示的强调无法帮你下手?”未央答非所问的呵了一声。
“出钱把这面墙重新刷一遍,这是礼貌。”
说完后她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离去,将门关好。
咔哒,在门合死的一瞬间,良夫的两条腿蹬了一下。
他好像忘了些什么,只记得,有个人进来救了自己,并要求自己出钱把染血的墙刷好。
至于那个人叫什么,长什么样子,他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