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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仅要她低头,我还要她跪下来向我示好认错。”唐时尧的面目狰狞,眼神阴毒狠辣。
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一次次被慕微希拒绝、羞辱、嘲弄,这是身为天子之骄的他过往二十年来从未体会过的耻辱。
如今有了这份机密在手,夏家将彻底完蛋,慕微希无路可退,只能向自己妥协。
“不,你不能对她太狠。”唐仰止却否决了他的想法,目光中暗藏着算计,“你还得哄着她,骗着她,甚至把她娶进门,直到最终目的达成为止。”
唐时尧闻言不解地看着父亲,终于问出了憋在心底里的问题,“爸,你说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我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她到底有什么让你忌惮的。”
“呵呵……”许是因为夏家的机密到手,眼见着目的就快达成了,唐仰止也不再全方位的隐瞒了。
“阿尧,你我都知道,夏微希只是夏家的养女,那你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吗?”
“真实身份?”唐时尧愣了一瞬,“是指她被收养之前的身世?”
“没错!”唐仰止阴险地勾起嘴角,眼神中划过一抹精明的暗光,“今天我便告诉你,她本名姓慕。”
“慕?”唐时尧神色一怔,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爸,你说的慕,该不会是那个世界排名前十的慕家吧?”
他忽然想起来,慕家那位当家的老先生似乎一直在找寻自己失散了二十多年的孙女儿……
难道,那个人就是夏微希!
“没错!”唐仰止欣慰地点了点头,意味深长道:“她就是那位慕老的孙女儿!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要让你套牢她了吧!”
唐时尧神情激动道:“传言中慕老十分疼爱着唯一的孙女儿,二十多年来一直在寻找始终没有放弃,甚至说过要把全副身家都留给孙女儿继承!”
慕家那是什么身份地位?
唐家与之相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如果能娶到慕家这唯一的孙女,今后他可以说是在全世界横着走都没问题。
“只是,您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的?”唐时尧随即不解地问道。
按照他的猜测,恐怕慕微希本人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竟是如此尊贵,一百个夏家都抵不过一个慕家。
如果她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必定会回到慕家认祖归宗继承家业的。
唐仰止神色阴暗,高深莫测道:“这你就不必管了。总之我已经确认了她的身份,只要你能在她认亲之前把她搞到手,将来就是慕家的‘驸马爷’了,现在你明白为父对你的良苦用心了吧!”
唐时尧连连点头,他就知道自己身为父亲唯一的儿子,他一定不会亏待自己的。
“所以,就算拿到了夏家的机密,我们也要好好利用它来引诱夏微希!”唐仰止低头看着那个精致的锦盒,眼神中划过了一抹阴谋得逞的笑意。
“哼,就算她是慕家大小姐,现在还不是被我们玩转在鼓掌之中。”唐时尧得意一笑,神情阴鸷:“爸,让我来打开锦盒——”
他说着激动得搓了搓手,走到锦盒前,深吸了一口气后,“啪嗒”一声打开盒子。
下一瞬间,一道光从眼前炸开,唐时尧甚至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电流顺着手掌一路流窜到四肢百骸之中。
“啊啊啊——”他被电得浑身肌肉震颤,全身发麻,两眼翻白,一股腥臊味从下身冒了出来,唐时尧直接被电尿了。
“阿尧?!”唐仰止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碰了下唐时尧的肩膀,手臂上一阵强力的电流划过,他的心脏麻痹,瞳孔紧缩了一下,慌忙抽回手来,才捡回了一条命。
“……额额额……”唐时尧被电得头发竖起,浑身抽搐,直到最后一丝电流消失,他终于两眼一黑,脑袋重重地砸在了办公桌上晕了过去。
看着被电得生死不知的唐时尧,再看看内里空空的锦盒,唐仰止这才明白他们从头到尾都被夏诚业那只老狐狸给耍了,气得差点心肌梗塞。
他捂住胸口,又惊慌又愤怒地大吼,“快来人啊!叫120救护车!阿尧晕倒了!快送去抢救——”
汤雁容上次从楼梯上摔下来,修养了一个月还缠着一身的纱布,听到吼声立刻冲了进来,看到昏迷的儿子,她尖锐的叫声冲破了屋顶——
“阿尧!我的儿啊!我苦命的儿啊!你怎么了?你别吓妈妈啊!”
她情绪激动地冲上前去,疯了似得用锋利的指甲划破唐仰止的皮肤,竭嘶底里地狂吼:“都是你,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是想害我们的儿子让那个嫩一模上位,再给你生一个对不对,都说虎毒不食子,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老娘今天就跟你拼了。”
“疯婆子你跟我冷静点。”唐仰止气得一巴掌扇过去,面色漆黑:“他是被别人害的,现在最主要的是送他去医院。”
“你敢打我!好你个唐仰止,枉我当年不顾一切地嫁给你,让我的娘家补贴你才走到今天这个位置,你却如此对我!”汤雁容气得眼眶血红,情绪激动得对着他又踢又打。
夫妻俩吵得不可开交。
管家带着佣人进来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由地擦了擦冷汗,一面让佣人扶着唐时尧出去等120救护车,一面上前分开这对夫妻。
因为一个空荡荡的“锦盒”,唐家这整整一晚闹得鸡犬不宁。
同一时刻,夏家。
“我死都不会说的,机密已经给出去了,夏家要完了!能拉着你们给我垫背,我死都无憾了,哈哈哈哈——”夏梦柔笑得癫狂,自以为计划得逞,眼神中带着想要毁灭一切的情绪。
直到慕微希一声嗤笑打破了她的妄想——
“你以为你偷取锦盒这件事,爸爸真的不知道吗?”
此言一出,夏梦柔脸色一僵。
“你什么意思?”她下意识地抬头望着夏诚业,却见父亲虽然很愤怒,但却还没有到绝望的境地。
刹那间,一股不安的情绪从心头划过。
“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