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 用命来试探。容侯的三角恋!

折音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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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势不对,他们虽不同路数,却也知道这毒素的厉害。

    看着他们急走,容天音并没心情追击,那边躺着的人让她没法抽离去追击。今晚这事出得蹊跷,容天音觉得该查一查,也包括自己在军机处所受到的暗害,虽未成,胆敢在她饭菜里动手脚的,绝不简单。

    容天音被这几天的事情绕得有些晕,今夜犹其的晕蠹。

    自己这副尊容虽吸人了些,可不至于连高高在上的皇帝也被唬到了,虽然皇帝保持得很镇定,激动的情况仍然外露了髹。

    低叹一声,伸手去查秦执的脉搏,一切正常。

    忽想起一边愣神的车夫,容天音一个刀子眼刮过去,车夫被吓得后退,对上容天音的脸,脸孔有些不自然的红。

    “王,王妃”

    “还不快过来将你家王爷扶回府,”容天音扶起秦执,朝没眼力劲的车夫道了句。

    车夫反应过来,忙道:“奴才去找辆新马车来。”

    容天音本来想质疑他的能力,却见他拿过散在地上的腰牌就跑的身影,住了嘴,眼底深了深。

    有问题

    一番折腾,在车夫借用的马车下将顽疾复发的秦执带回了府,义晋早就收到了宫中出事的消息,见容天音一身血迹回府,又见秦执除了脸色苍白并没有什么大碍后,眼神瞄在了容天音的脸上。

    去时的王妃是恐怖的,回来的王妃就是陌生的,饶是义晋经历多了,也不由震撼了。

    正如那些男人看容天音得出的感想,此容引男人为之疯狂。

    对府里上下怪异或震惊的目光视而不见,容天音突然觉得自己抹去那层东西是不是引来了麻烦。

    将秦执交到了义晋的手中,容天音就回了自己的兰院。

    一路上不少下人暗投惊艳的目光,容天音干脆就闭着眼,当什么也没看到。

    “咝咝”

    容天音刚踏进兰院,一直缠在她手腕上的小银滑下了地,落地的声音很轻。

    看着银蛇牙齿沾染的血迹,容天音叹了叹息。

    “咝咝咝”

    小银有些失控的绕着容天音蠕动,就是不肯移动其他地盘。

    容天音叹气伸出素手摸向它高抬的脑袋,“咝”小银蛇头突然猛抬,作出攻击性的动作,咧着牙,吐着信子,那原本银色的眼眸染上几丝暗红。

    容天音缩缩手,皱眉改在木桌上敲击出一段节奏声,嘴里道:“安静,安静,我也没想到你会吸血,我怎么就找了你这条吸血的毒蛇那央儿死在你嘴下,也实在是有些惨。”话虽是这样说,可语气中并没有惋惜的意思。

    背叛她的人,可不值得同情,更何况还想害她。

    “咝咝咝”小银终于不再亢奋了,慢慢地缩回了自己的攻击动作,趴在容天音的脚边,慢慢地圈起自己柔软无骨的身体,形成一坨趴着歇息。

    容天音也没再逗它,有些纳闷这毒蛇为何好端端的跑去吸人血她只是示意它咬人。

    这个时候在宫里毒死一个宫外婢女,也不会引起半点涟漪,如此正合她意。

    皇宫内院的变数太快,幸好刺客下的毒并未要人性命,如果真是那种一毒就要性命的,也不知当时会死伤多少人。

    不可不说,皇帝这一招引蛇入洞真的有点冒险。

    皇宫出了这等事,容天音这点事也就被抛之脑后了,似乎两次她倒霉的时候,总会有一件更大条的事覆盖过去,她算不算是被庇佑了容天音摸着鼻子想。

    凤悦楼。

    与一般青楼不同,此处是卖艺不卖身的艺枝楼,说白了,就是比青楼销路不同一点罢了。主要还是看美色行商,进这里吃酒喝茶的哪个不是冲着凤悦楼的美人来只是碍于这招牌打的是清纯路线的,没有哪位人士敢在这里撒野罢了,背后的议论还不是和那青楼妓馆无两样。

    话虽是难听,可这儿的老板娘却仍旧坚持如此行业。

    说来也怪,这凤悦楼也不知道是有谁坐的后台,竟无人敢动这里边的人。

    正是深夜时值,一道风闪般的黑影潜入了凤悦楼后主院的一间楼阁上,门被轻轻推开,泄出里边昏黄的光线,将那条黑影斜照得修长。

    门轻轻掩回原位,待越过屏风,一淡红衣女子正侧面对着黑衣人。

    “主子,事败。”

    淡红衣女子微微动了动,广袖一抬,那向前弯腰的男子直挺了身躯。

    “皇帝那等手段虽狠辣了些,连自己的母后都算计在内,但成功的机率却极高,”女子的声音如琴弦般美妙动听,细细弱弱的有种痒痒的感觉。

    “也亏了主子心细,只让他们几人前去试探,果真出乎意料的中他们的埋伏,”但同样也牺牲了几名高手,也实在亏了些。

    “若帝君如此好刺杀,我等也不必候了那么久。”女子对此事并不太上心。

    “那接下来可否要实施第二计划”黑衣人犹豫片刻,询问女子意思。

    “第一计划已败,接下来皇宫内外会更是加强森严,我们得从另一方面刺进,有些活儿,还需得慢慢磨来。”女子慢不经心的摸着垂在旁边的青丝,嘴里吐出的语句也彼是柔和阴凉,仿佛一切尽在手中拈来。

    “属下明白,”黑衣人黑眸闪亮,朗声应着。

    夜,沉如水,静寂无声。

    原本沉寂的寿王府,后院门被人推开,义晋将人引了进来,无声无息的朝着寿王主屋奔去。

    而原本沉睡躺在榻上的男人此刻却坐在案前,那眉眼间哪里还有一点温和,清凉如水的面容微微抬着,连眼底也布着名叫清凉的冷感。

    “王爷,如您所料。”

    气氛沉了下来,坐在案内的人并没有动作,气息也开始带着莫名的冷意。

    “王妃她”

    “今夜袭击的那两人可有截杀,”没再等身穿黑衣的子默开口,秦执已经背靠椅,发出低叹的话语。

    容天音的反应出乎意料,她的一举一动实在叫人心惊不说,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吓。

    是的,是惊吓。

    虽然已经做足了准备,曾也怀疑了她,可她竟藏得这般好。

    子默垂下了头颅,愧疚道:“对方有接应,我们的人又中了两重毒性,若不是早有防备的吃了解毒药,可仍旧压制不住毒性的蔓延,此毒只怕难解。”除非让王妃自己亲自来解,但这句话,子默万万不能说的。

    以前不知道容天音是什么样的人也就罢了,可从今夜她的表现来看,容天音根本就不是那种任人欺骗摆布的小女子。

    若是让她知道今夜有王爷的安排在里边,只怕王妃会对王爷生嫌,更甚者会在气怒之下做出伤害王爷的事。

    “务必要找到解毒方法,今夜之事,不可泄漏半句。”秦执揉着淡色的眉,似累了般摆手。

    这件事实施时,就是管家义晋也未知。

    只要容天音没那么细心,希望如他所想,她就不会有发现的一天。

    “是,”子默半步踏出又转了回来,犹豫了下,“王爷身上的毒”

    “不碍事,”秦执知道他担心什么。

    见秦执这般虚力靠着座位,子默更不放心,“还是让阙大夫过来一趟吧。”

    “不必,下去吧。”

    子默忍了忍,吞下那些话转身无声无息而去。王爷用自己的向体作赌,他们本就不同意,本就不太好的身体,现在又被喂了两种剧毒,也不知道会不会出大事带着担忧的子默掠过兰院的瓦顶,消失于夜幕下。

    太医院内有人解了毒,宫中中毒的人才在今日陆续出府来,处理了那一干刺客后,容侯匆匆来了寿王府,这还是容侯这么多年首次踏进寿王的地盘。

    他是忠于皇帝的,两个女儿都嫁了皇子为妃,地位非同小可。他的心这个时候只要偏那么一点点,两个女儿都要死一个,虽最疼爱的是容天音,可容花月也是他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割了谁都不行。

    人心终归不能做到两全,容侯的心还是偏了容天音一些,只是对这个女婿彼为不满意罢了,即使对着皇帝他毅然的表现出不满来。皇帝表面虽没给好脸色,可内心里却满意的。

    若论谁最了解皇帝,那么容侯就是其中一个。

    容天音从兰院走出来,想着昨天自己对秦执下了两道剧毒制压他体内的乱冲之象,也不知道今天有没有异常。

    虽说剧毒对秦执并没有害处,她下的毒,以后就算是遇上什么特殊情况,他的体内也难再进别的毒,除非那毒素盖过了她给下的,那可就另当别论了。

    霜雪脸色不太好,容天音打发她回屋休息,央儿的死讯在霜雪没出来前就知道了,而且还当场看到从水里捞上来的央儿,面目浮肿,整个人都是紫色,的像块浮石。

    央儿的死,容天音也没表现出半点的遗憾和难过。

    让霜雪突然想起自己当时让央儿在那儿守着,王妃突然不见她很着急,可是到了王爷身边告知时,王爷竟然也无动于衷,这才是叫霜雪纳闷的。

    虽然王爷对王妃没情,可到底还是寿王府的女主人,王妃要受罪了是会连累寿王府的,王爷没理由不管。

    但这些都是主子们的事,做奴婢的也不好猜度。

    容天音没去清筑院,从兰院出来直奔百孝堂,义晋将容侯引到了那边,容天音只好先去见容侯。

    百孝堂内只有容侯和容天音时,气氛就有些古怪了。

    “爹爹”容天音打破尴尬。

    从容侯喉咙里发出一道几不可察的叹息,眼里隐隐有些担忧,“爹不是和你说过了,好好藏着自己吗怎么如此不听话”这话像是责怪,却又像是愧疚。

    容天音一副了然地看着容侯略有几分痛苦的神色,眼神闪了闪,“是皇太后的吩咐,女儿也没法抗懿旨。”

    女儿的话让容侯顿了顿,叹道:“一切都是天意弄人。”

    “爹,您没事吧”

    “爹马上就要入宫见驾了,你自己要小心身边的人,吃食方面就算是在寿王府也须小心谨慎。”容侯英俊的眉眼里散着股妖邪的淡笑。

    容天音眨了眨眼,细细凝视着容侯的面容,眼底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

    以前没细端容侯,现在父女俩这般对视,听他关心又似交待遗言的样子,容天音心里头微微一跳,下意识的脱口问道:“父亲,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他这么吩咐自己,只怕是知道那次被困军机处的处境,原来容侯一直在暗中默默观注着女儿的安危。

    也是,这么疼爱的女儿嫁给了一个克妻的病鬼,换了任何一位父亲都会这么做。

    “不要胡思乱想,爹只是进宫一趟。皇宫里发生的事你也看到了,爹近段时间只怕没法抽身照应你了。”容侯如墨的眼暗了暗。

    见此,容天音应了声哦。

    父女俩说了些关切的话语,容侯到是没有指责她露真面目的意思,容天音不明他今天的来意,难道真的只是关心关心她几句

    从前面的举动中可知,他对寿王并无好感,现在却为了几句话亲自跑过来,不符合容侯的作风啊。

    容天音胡思乱想之际,突然又忆起咸宜宫中皇帝见了自己的真面目后的表情,总觉得是有点恼羞成怒的成份还有点点震惊在。

    待送走容侯,容天音摸了摸自己的脸,突发奇想道:“难道我娘和皇帝有一腿三角恋这下可有趣了”

    三角恋的事先抛至一旁,容天音赶紧去清筑院看看秦执的病。

    “王爷醒了”

    进门看到苍白着脸色靠榻上的男人,容天音有点心虚地问侯一句,同时也松了口气,看样子他是没事了。

    秦执缓缓抬起头看她,慢慢颔首,然后摆了摆手,“这里交给王妃即可。”

    清苒再有些不满,但也不敢再造次,暗暗瞪了容天音一眼便带着下面的丫鬟离开了屋子。

    容天音没忘记自己要天天伺候他的事,一回生二回熟,容天音也不是怯场的人,做这些也没什么为难的。

    “昨夜可有伤着了”

    突然一只温润的手伸过来,抚过她柔软的发梢。

    容天音像是被触了电似的弹开,弹到了一半觉得不对又僵在半空。

    “没啥事,就是心里有些害怕”容天音暗暗打量着他的神色,发现他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稍微松了口气,同时也被自己这话给激得一个激灵。

    “是为夫的错,不该那个时候出宫,累了你担心受怕”秦执的声音有种盅惑人的温柔,扫在容天音的心里,痒痒的,有种怪怪的感觉。

    “咳,”容天音清咳一声,“王爷昨天吐了好多血,今天感觉怎么样”这是没话找话说。

    秦执那双幽静的黑瞳正静静凝视容天音,被看的人开始有点浑身不自在了。

    容天音觉得自己天生贱骨头,别人越是对她好,心里那种抵触感觉就涌了上来。

    说来也怪,就算是遇到像范峈那种神仙似男人,她都没觉得有这样的感觉,怎么这个病恹恹的男人就这么麻烦。

    是的,秦执给她的感觉就是麻烦,并不是那种麻烦事的麻烦,而是觉得和这个男人靠近,会让她浑身不对劲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