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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他们出现的第二天,齐国的天又变了变。..
因为他们二人平平安安的站在众人的视线下,容天音和秦执回到了皇城驿宫。
他们派出去的人,竟然没有一人能将他们截住,最愤的还是齐国高高在上的那位。
兰蔻佟在他们回来的路上暗中观察过几次,可是每天都不是合适的出手机会,直到两人双双回到了皇城,她仍旧没有找到机会出手搀。
阙修知道兰蔻佟失败了,除了愤怒就是骂人,以兰蔻佟的武功竟然没能找到两个受伤的人,实在是窝囊,当然,阙修只能在心里骂。
两个人同时出现在驿宫,有人喜,有人恼,有人悲
秦执和容天音出事的消息早已传回了褚国,可是褚国那边竟无半点动静,对于这个王爷的死活一点也不关心,似乎这个人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罢了。
二人刚回到驿宫,诸葛犹就令人装模作样的将一系列物品赐了下来,然后就是关切的问候,表面的样子还是要装装的。
容天音翻着诸葛犹赐过来的物品,大方的让自己人将一些值钱的都收起来,既然你诸葛犹想要给,她也就不客气了。
戴弦是失踪几天就回驿宫的,那天夜里的混战并没有让他们损失得太多。
反到是对方,派出了这么多人,同时几批人过来,竟然连他们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就让他们给逃脱了。
正是诸葛犹和平西王明里暗里较量的时候,秦执和容天音回来了,诸葛犹不得不放下手头发事,趁着这个意外发生后能够平安回来给他们做一次庆祝。
是以,诸葛犹趁着这个时机,将容天音和秦执请入了宫。
诸葛犹亲自招待他们,在外面的人看来是荣幸的,也只有容天音和秦执知道,诸葛犹心里有别的心思。
待到入夜时,容天音和秦执入宫。
“这次诸葛犹也不知道想要玩什么花样,”容天音走在秦执的身边,不由嘀咕了一句。
“不管他想要做什么,我们只管做好应对就是。”
容天音觉得也是,对诸葛犹这个人她虽不敢说了解透彻了,但也了解一些的。所以,他们只好小心再小心,以免上次同样的事情再度发生。
仍旧是长青殿,仍旧是那个人,可是容天音发现,今天的诸葛犹已经不一样了,很不一样,因为他对平西王的打压已经越来越顺利了。
容天音视线一偏,就看到一个陌生男子坐落在旁侧。
容天音黑眸一眯,是他
秦执自然也是看到了,只是他表面上完全不动声色的。
“看来你们已经见过面了,”诸葛犹看着容天音的视线一直落在那名男子身上,笑道。
容天音低低沉沉地看着诸葛犹,忽地一笑。
诸葛犹愣了下后,便紧紧蹙起了眉,觉得容天音这一笑,有些让人发颤。
“确实是见过面了,”容天音言罢,与秦执二人不请自坐。
看着这对夫妻默契的动作,诸葛犹和那名男子的眼神都慢慢眯了上眯,最后是那名男子先开的口:“听闻寿王与寿王妃遇险一段时日后得以脱险回来,二位果然受福星的庇护”
“这也多亏了齐国上下的庇护,我与秦执才能平安归来,说来,也要感谢齐国陛下呢”言罢,容天音朝着上首的诸葛犹举了举杯,清冷的笑容慢慢地溢在嘴角边。
容天音高深莫测的笑容,令人无法读透。
诸葛犹挑了挑眉,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他越发不了解容天音了。
做为李锐儿时,她是遥不可触的,现在换了具躯壳,她却已经站在了别的男人身边了。
“这次遇害后,本王想了又想,封后大典的事齐国皇帝也该好好想想了,”言下之意,以免他再有不测,看不到封后大典,秦执这是直接逼迫别人。
诸葛犹微微眯起了眼,还没说话,旁边的容天音就已经开口了:“确实是该好好琢磨一下了,我们在齐国的时间太久了,总归不是好事。”
容天音话落,诸葛犹将自己挨向了身后的大椅子,然后不动声色地道:“如果二位愿意”
“我们不愿意,”容天音笑答道:“如果可以,还希望齐国皇帝能够尽快准备好,毕竟拖得太久了,对秦玉的名声也不好,齐国皇帝您说呢”
看着容天音,秦执老神在在地倒着手里的茶水,不时的给她递去一两杯。
盯着两人的动作,诸葛犹眉心一跳,“确实是该给曜丽公主一个名分了。”
诸葛犹知道,既然容天音已经在大殿上提出来了,如若他不应允些什么,必然将这里搅得乌烟瘴气。
为了不让他的齐国陷入更为混乱的局面,诸葛犹也必须考虑了,曜丽公主背后怎么说都是有一个褚国的。
诸葛犹本就打算在这次事件结束之后将秦玉接入正宫,正式为后。
现在容天音他们提出,他不过是顺势罢了。
拖了这么久,确实是没有理由再拖下去了。
难道你的国家一天不平,你就要一天不娶后吗他一天不成亲,那么他们这支送亲队伍就没法离开齐国了。
在宫中,诸葛犹将表面的功夫做足了,容天音只是对那个男人的身份好奇罢了,同时也更是防备着诸葛犹。
这个人出现在这里,绝对不会有好事发生。
“曜丽千里迢迢来到齐国,便就是要与齐国联姻的,希望锐帝能够理解做哥哥的焦心”秦执微抬头视线,看着上首的诸葛犹。
旁边的男子将这三人的针锋相对看在眼里,闪过一些兴味。
诸葛犹微垂着目光,看着微笑的寿王,外表总是骗人的,这个秦执总是一副任人好欺的样子,实则是个杀人于无形的笑面虎。
两个人的眼神在凌空中对峙上,如果眼神是实质的,一定会看到中间有噼里啪啦的火花四溅。
“自然,”最后诸葛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容天音无声无息的看着对面的男子,扬声道:“这位仁兄看来是个蛊毒高手啊”
话落,视线若有若无的落在他腰间的短笛上。
那天两人刚在客栈交了手,今日却同坐在一席。
容天音在猜测这个人的身份,也在猜测着诸葛犹的意思,将这个人显露出来又是何意
难道他准备启用这个人,将一些不听话的人给操控了而那个人,正好包括她在内。
“哦”男子扬眉露出笑脸来,“原来寿王妃也是使毒的高手。”
“高手算不上了,能毒死人却是真的。”容天音淡淡道。
男子接收到容天音挑衅,面上笑容依旧:“寿王妃果然深藏不露。”
“过奖了,改日到想与这位仁兄好好领教领教,不知仁兄可否给这个机会。”容天音有些阴声阵阵地道。
“有寿王在旁,在下可不敢让寿王妃损伤一丝一毫。”男子眯着笑眼,回绝了她。
容天音扬眉,没有再逼迫。
“本王虽然没有别的本事,可若是小音受伤害了,本王就是拼尽自己的性命也要将那个人万剐了。”平平淡淡的一句话,他的脸上还含着淡淡的笑意,却给人一种冽寒的错觉。
这句话,不是说给对面的男子听的,而是在说给上首的那个人听的。
容天音当什么也没有听到,大殿内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之后几人客套了起来,待散去时,容天音与秦执同行走出清凉如水的大殿。
“小心那个人,”容天音对秦执说。
秦执伸手握住她的手,“有小音在,为夫不需要太担心。”
容天音有种想要翻白眼的冲动,“你还真对我有信心,万一这个人是他请来对付你的,只怕就是我也是防不胜防。”
她不是万能的,有很多事情未必能顾及得到,更不可能提前预知事情的发展,然后阻止。
“就算是,为夫也有对策,小音无须烦恼。”
“你又背着我干什么了”容天音用怀疑的眼神紧紧瞅着秦执。
秦执只笑不言。
他并没有做什么,不过是让一个人传达一句话罢了。
他是个狡猾的男人,如若不是计算到了那一步,绝对不会出手的。
容天音的好奇心被勾起,拖住秦执的袖子,眼睛黑亮亮地盯着他,好似在说,说吧说吧
秦执微勾着唇角,笑意满眼,就是不说,任容天音拖着他的衣袖。
最后被拖得无法,叹息道:“你用这样的语气质问我,该让我怎么回答”
容天音的动作一动,“我没质问你,就是觉得你很可疑。”
“小音越发有为人妻的意识了。”
容天音脸孔一红,紧紧捏着他的衣袖。
“好好回答我的话。”
男人太狡猾了,每次都轻而易举的绕开她的话。
“待回了褚国,有件事或许我该向你坦白。”秦执望着漆黑的天际,轻轻地说。
容天音愣了下,“你真有事瞒我”
秦执涩涩地一笑,“等到那天,我会将所有的事都跟你说的。”
容天音张了张唇,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秦执心里藏着什么,容天音完全不知道,也猜不到。
她突然发现,自己一点也不了解秦执,这让容天音很泪丧。
她知道每个人都有不能说的秘密,那些都是不能说出口的话。
“可就是那位寿王。”
待容天音和秦执走后,那位男子站在锐帝的身后,缓声说。
“阙修做不到的事,希望你能够做到,这是我们之间的交易,不要忘了,”诸葛犹声音透着一股冷寒。
“看来这位寿王的运气不怎么好,世人都在传,寿王的寿命根本就不够支持一年半载,可是过了这么久了,这个人还是如此好好的站在人前。”
而且,他的精神越来越好了,半点不像是个病入膏肓的人。
诸葛犹眯起了凤眼,“这个人,极难对付,不要大意了。”
那样的刺杀都弄不死,可见得这个人的命硬。
“锐帝放心,在下并非阙修。只是寿王身边的寿王妃,也是个极难对付的人物,锐帝只怕得派个人将她支开才行。”
“她你不必理会,不能伤害她,”诸葛犹淡淡地道,“褚国很快就有人出现在齐国,只怕她后面没有时间去应付你,不必担心她的问题。”
“何人”
“这个你就不必知道了。”
“锐帝可知道,近几日来,听闻神隐家族的人已经出现在齐国了。”男子突然说道。
诸葛犹眉头一拧,他知道扯上神隐家族的事,绝对不会有好结果。
虽然他并不信这些东西,可是他不会忘了这里是古代,不是现代,而且这里有现代所没有的东西,比如一些古老神秘的巫蛊之术,还有星相学,更有神隐家族神鬼莫测的预测能力。
“神隐家族的出现或许会使某些东西起到变化作用,锐帝还是小心为上,”男子心里有点不安,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会影响到他的发挥作用。
诸葛犹蹙着眉,没有回答他。
神隐家簇的人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出现这太不符合常理了,难道齐国有什么东西是他们想要索取的
容天音和神策之间的那些事,诸葛犹并不知道,如若他查到这一段,只怕马上豁然开朗了。
留容天音在这里,就是留下一个大麻烦。
在齐国内乱不断的情况下,容天音这样的危险炸弹,根本就不能留下来。
可惜,诸葛犹并不知道这一点。
“神隐家族的事,朕自然处理。”
“最好是这样,那么这段时间可就要叨唠贵国了”男子神秘莫测地一笑,然后慢慢退出。
看着男子的背影,诸葛犹眯了眯眼,褚国康定王是如何识得这样的人
诸葛犹发现,即使他是帝王,在这样的世界里,还是不断有麻烦等着他,还有种种阻碍。
想起神隐者的那些话,诸葛犹挑了挑眉。
“颠覆我的天下吗”李锐儿,你若有这样的本事,那便来吧。
诸葛犹很想看看,他可以容忍容天音到怎样的程度。
在他的身上种毒,他都可以忍受了,上世,她将自己杀了,他也忍了。
接下来,她若是再杀他一次呢,他是否还能忍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因为他不在乎容天音对他所做的,就怕她对他的淡漠。
若没有爱,就不会有恨了。
容天音恨他,在意他,说明在她的心里,还是有他的位置。
想到自己卑微到这般境地,诸葛犹不由冷嘲一笑。
秦执次日就进了阙氏家族。
如今的阙氏已经乱作一锅,对秦执的到来,他们似乎有些意外,想不通秦执来此的原因。
阙修已经去上朝了,根本就不在这里,主持的只能是阙氏的长老。
秦执跨入阙氏就直接点名要见阙越,因为那件事,阙越已经被关了起来。
容天音并没有跟来,阙越和她之间似乎并不算得上交情,而且,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阙越的事,秦执既然决定插手了,就会将阙修这根毒刺拔掉。
“你要见阙越”
“是,”秦执温笑着对蹙眉头的长老道。
大长老扬着老眉,说道:“阙越犯了错,只怕是不能轻易见人。”
“只要阙氏的长老们同意,见一个人并不是什么难事。”秦执温温淡淡地看着他们,你是没有脾气的人,笑眯眯的。
却有一股无形的压迫力,在空流里压得人没有反抗的能力。
这就是褚国的寿王
果然,传闻中除了他天下第一的美貌外,其他的,似乎并没有什么真实性可言。
说他病入膏肓,为何这人精精神神的站这里笑着说他怯懦,可为何他们觉得寿王这些笑容如此的碜人
“虽然你是褚国的寿王,但是这里是齐国,是齐国的阙氏家族。”
“本王自然清楚,”秦执仍旧一派温温和和的样子,可越是这样,越是让人觉得可怕。
比那些阴气森森的邪性男人还要可怕。
“寿王自然清楚,为何还要执意。”
“阙越是本王的朋友,诸位难道不觉得阙越这次的事有蹊跷吗想来,诸位对阙修早已不满,”秦执站在别人的地盘上,却说着他们家主的不是。
这情形怎么都觉得诡异
看着众人已有松动的迹象,秦执嘴角的微笑愈加的柔和了,“其实很早之前,大家都属意阙越为一家之主,不是吗也许大家可以借这样的机会重新来过。”
站在这里的长老,哪一个不是想让阙氏重新站在巅峰之上,可是,自从阙修接手后,有些东西就已经改变得彻底了。
“寿王想怎么做”突然有人率先开口,大家的沉默已经代表了默认。
秦执看着众人的神色,笑道:“还请诸位长老让本王见见阙越,至于那位阙夫人,也麻烦长老们通融一下,也一并让本王见见。”
在秦执的身上,仿佛有一股魔力,只要他说出来的话,就不会有想要去拒绝,就像此刻。
秦执如愿了。
阙越在见到秦执时,还愣了一下。
这次是他的大意,如果不是他大意,根本就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阙越是自愿被关起来的,没有做过的事,他绝对是不会承认。
可是他并没有想到,秦执会出现在这里,“秦执,阙家的事”
“不要忘了,你是我的朋友,”秦执再道:“你与我也是有过生死之交的,再者,我的病情由你来照顾,我若不救你,又要救谁”
阙越张了张唇,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良久,才发出一道叹息般的话,“谢谢。”
“你我不必言谢,后面还须要劳烦你。”
阙越看着秦执突然笑了下,面上一派轻松,“那就劳烦寿王了”
秦执颔首,“答案会让你满意的。”
阙越微眯下眼,秦执的手段他是清楚的,或许就是因为他有手段,所以才走到了今天的地步,突然的,阙越问了句,“那天夜里的刺杀,你早就预料到了,是吗”
秦执却是没有回答他,而是温温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阙越看着秦执的背影,挑高了眉,突然有点替容天音担心,有这样的丈夫,只怕日子不太好过。
出了门后,秦执又是单独见了黎月。
不知道秦执和黎月说了什么,最后出来时,秦执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一直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见了谁都是笑眯眯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多么的和气呢。
而这边,容天音待秦执一走后,人就离开了驿宫。
昨天那个人很让她不放心,如果可能,她真想杀人灭口,以防后面的事情发生。
容天音奔走于皇宫各个角落,却没有发现那个人的踪迹。
正是容天音无功而返时,却在一处别院拐弯角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阙神医何必如此气恼,你们的皇帝不过是想让我们彼此合作罢了。”
容天音一听,可不正是那名男子的声音吗
“合作”阙修的声音略显得冰冷,“怎么,难道你想要取代在下的位置”
阙修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冰渣。
容天音眯了眯眼,这两个人合作诸葛犹想要搞什么鬼
“阙神医若是连这点度量都没有,只怕后面的路很难再走,”言罢,男子欲转身要走。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阙神医应当清楚你那个堂弟比你更出色。”
这句话绝对是打击,血淋淋的打击。
容天音真想吹一口口哨,这阙修看着就不是正经人,白长了一副好皮囊。
男子的话很好理解,若是阙修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被人取代那高高在上的位置。
阙氏家主,确实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这些话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说。”
阙修这是恼羞成怒了,容天音靠着柱子,听着后面的对话。
诸葛犹只怕是错估了阙修的定力了吧,这样的人诸葛犹也敢用,还真是大胆。
“怎么,阙神医只是喜欢奉承的话只可惜,在下不是齐国人,更不是卑微的小人物,在下是锐帝请来的客人,阙神医可要想清楚了。”
一个是医者,一个擅于使用蛊毒之术,诸葛犹的想法固然是美好,但也要看看阙修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我很清醒。”
听着阙修咬牙切齿的回答,容天音勾了勾唇。
发现这个男人真有本事将阙修这样的人气得跳脚,却不敢如何,还得憋着。
“阙神医能够这样想,在下就放心了。”
言罢,男人就转身走了。
后面的阙修是如何恨得牙痒痒的,他根本就不在意。
因为他们根本就不会有合作的机会,锐帝的想法还是太过天真了些。
阙修气的是这个人的出现,分走了他一些权限的作为,在阙氏,他是高高在上的家主,在宫廷内,他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可以说,他已经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人物了。
可是,人的野心永远不会得到满足,得到这么多了还想要更多。
容天音退了出去,在一条小荫道将他拦截住。
男人看到容天音的出现,似乎是一点也不意外,规规矩矩的朝容天音行了礼:“寿王妃。”
“你是谁。”
“寿王妃现在愿意听在下的假名了”他饶有兴味地道。
“说。”
“在下不过区区无名。”
容天音半边眉一挑,寒霜密布,“秋狝那次的人是你。”
“在下不明白寿王妃的话。”
“怎么,你还想要跑到这里来祸害谁”容天音盯着男人,发出冰冷的声音。
“如若在下说的是寿王妃呢”
“只要你有那个本事,随时欢迎,但是诸葛犹清楚凭你只怕不能对我怎么样,他的心思或许谁都猜不着,我容天音却不可能猜不到。那个人,想要动秦执,先问问我给不给。”
一句话,容天音已经猜出了诸葛犹那些想法。
眼前的这个人始终是没有露出半点异样来,心里却重新对容天音估量了一番。
“为什么寿王妃一定认为在下是锐帝拉拢来对付寿王锐帝似乎更对寿王妃感兴趣吧。”
虽然只是一些苗头的猜测,那人还是看出锐帝对容天音的不同了。
容天音勾了勾唇,“那又如何,他是他,我是我。”
容天音突然冲着那人出手,那人一愣,急急的退开,见识过容天音的身手的他自然是不敢轻易接她的招。
见他转身就要退出,容天音哪里容许,急急的将人一截,“你知道,今日我来,就是要杀你。”
男人泛起一抹苦笑,“可惜,在下却不能杀你。”
这是锐帝的交待。
容天音耸肩:“那是你的事。”
凌厉的招式寸寸逼近,甚至是已经开始逼得他无法反击。
他心惊于容天音的杀招,竟然敢在皇宫里杀人,这个女人果然是很得锐帝的喜爱。
在心里的苦笑之际,容天音已经逼近眼前,然后狠狠的抽出匕首,横划一刀过来。
入肉三分,男人刺疼得后退,一低头就看到了胸膛前的一片血渍。
整整一刀横跨地胸口的位置,男人眯起眼,盯着容天音。
容天音看着自己的杰作,遗憾地道:“手脚越来越不灵活了,正好可以练练。”
男人气得黑脸。
“看你的表情很不服气啊,让我不杀你可以,只要你乖乖的离开齐国,终止与诸葛犹之间的交易。”
不管他们之间的交易是什么,容天音都不想他们成功。
直觉上觉得这些交易与她有关。
男子捂了捂那道斜长的伤口,手轻轻地抹,然后以肉眼可见的伤口慢慢愈合。
容天音倏地眯起了危险的黑瞳。
好厉害的巫蛊之术,利用身上的蛊术修复自身,这些人到是有智慧。
对这个人,容天音更是不敢大意了。
眼底由冰冷转变成了杀机。
但是男子并没有给她再杀的机会,突然向她抛来一物,容天音下意识的跳开。
正是这档口,男人已经施展轻功离开了。
“该死,”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容天音低咒了一声。
人已经跑了,容天音想要追也不可能的了,失了这样的机会,只怕下次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无功而返的容天音回到了驿宫,就看到戴弦迎着她的面过来,“王妃,曜丽公主来了。”
容天音正恼火那男人的行为,现在听到秦玉来了,眉毛一拧,与戴弦一同走了进去。
秦玉早早就在这里等着了,奈何两个主人都不在。
“你怎么来了”
自来了齐国后,这还是秦玉首次过来走动。
“七皇嫂。”
“曜丽公主可是有什么事”
“曜丽过来是想要当面谢谢七皇兄和七皇嫂。”
“谢我们”容天音并不记得自己有做过什么事让她亲自过来感激的。
“封后大典的事。”
原来是为了这事,容天音摆手道:“这事不是替你求的,诸葛犹耽误了我们回程的时间够长了,再耽误下去,圣人都怒了,更何况是我们正常人。”
话虽是这么说,可是秦玉还是想要借这个事来缓和彼此的僵硬关系。
因为贤妃的事,容天音对她已经是冷绝了。
“七皇嫂。”
“秦玉,以前的事,我不想提,那都是你们的事情,与我无关。”
“七皇嫂,我知道我所做的事让你失望了,可是,秦玉从未想过要加害于你啊。”
“正因为是这样,我才不会对你出手,秦玉,这是我最大的忍让程度。”如果是别人,她已经下死手了,别人犯我一尺,她就报他人一丈。
秦玉咬紧了牙关,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容天音知道秦玉是因为贤妃的原因,可是她还是不能原谅这样的利用,差点害得余妃死,秦执受难。
只要佘妃一倒,秦执必然受到牵连。
秦闻对秦执的态度,比对秦谨还不如,余妃一死,后果如何可想而知。
到了傍晚,容天音仍旧不见秦执回来,心里难免担忧,出了驿宫直取阙氏。
齐国的皇城下,因为平西王和皇帝的相斗,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一死,可是受连累的无辜百姓也是多不胜数。
现在走在外面都要多几个心,否则被旁边的生事殃及池鱼了。
“王妃,我们还是回驿宫等等,也许王爷已经绕着第二条路回去了也不一定。”
戴弦的话,容天音根本就没有听。
从容天音出驿宫之时,身后就开始不断有尾巴紧随着,容天音觉得自己的生活当真是水深火热,每走一步都不能安生。
容天音开始有点后悔拉着秦执下山了,也许他们还可以在山里多住一段时间呢。
“甩掉身后的尾巴,”容天音快步绕过人群,然后没入消失。
戴弦一惊,赶紧跟进去。
容天音钻进了热闹的地方,七拐八拐的朝着后巷去了。
翻出几条小巷子,容天音又重新绕了一圈回原路,尾巴似乎已经不见了,容天音勾了勾唇,踏着轻快的脚步。
翻出几条小巷子,容天音又重新绕了一圈回原路,尾巴似乎已经不见了,容天音勾了勾唇,踏着轻快的脚步。
“砰”
容天音不小心撞上了人,“不好意思。”
正要绕过走开,一道幽幽的声音传来,“是她了。”
容天音是下意识的抬头的,一下子撞进了几道深幽的目光里,看着这几个大热天的还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容天音突然觉得这夏日有点阴凉。
“你们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