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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太子府已不是铁桶一块,李澈又出去了那般久,府中的情况定然更不相同。
李清来此,还是用了暗卫悄悄来的缘故,为此小海子还问了一句:“殿下换一个人背的感觉如何?”
也是因着这话,小海子挨了李清一顿打。
说是打,也只是小拳拳捶你胸口胸口似的,不痛不痒的几拳罢了,但这并不妨碍小海子得知,有些事情能说,有些事情是不能说的。
京中这几个月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因着李澈先下手为强,弹劾了陆国公,将行刺皇子与阻难秦地赈灾的事情算在了他的头上,故而前些日子,陆国公暂时停职在府上。
直到两个月前,才又重新上朝。
只是这么一来,朝中李澈一派的人,大多数都暴露了出来,如今与陆国公已经是摆在明面上的对垒了。
承德帝这几个月,也一改以往模样,日日上朝,据李清所言,为此他的作息都好了许多,也没有在日日春宵。
李澈听闻之后,轻嗤了一声:“这么看来,孤走了这些日子,倒也算是一桩好事。”
李清甚是赞同的点了点头:“据臣弟母妃所言,后宫美人怨声不少,但父皇气色瞧着比以往好了许多,连洪太医走之前配的大补丸,都没有日日服用了。”
说完了这些,李清询问起这些日子,李澈在秦地的事情来。
李澈忙着处理他带来的那些公文,回答的事情便落在了韩先生头上。
韩先生言简意赅的,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说了,李清听闻之后唏嘘不已:“皇嫂当真是个人才,也幸好此次,皇嫂一同去了,否则还不知眼下情形如何。”
听到秦婠的名字,埋首案几的李澈抬起头来,看向韩先生和李清道:“如同酒精一般,婠儿有许多新奇想法,你们替她寻些能工巧匠来,孤有预感,若是能将她所说之物给研制出来,无论是对大胤还是对孤,都是一件极为有利之事。”
听得这话,李清不由又是一阵好奇:“皇嫂说的是何物?”
李澈闻言,放下手中之事,另铺了宣纸,将秦婠所说的火柴、玻璃等物,都细细描绘和解说了一番。
这事儿韩先生也是第一次听闻,他毕竟见多识广,听完之后当即便知晓,秦婠需要的能工巧匠是哪些。
他看着宣纸上的火柴道:“玻璃是何物属下不知,但这火柴之物,应该与磷火有几分相通之处。”
李澈点了点头:“正是,孤在听闻之后,与韩先生一般,想到的便是磷火,可见这火柴应该不难炼取,虽说眼下有火折子,但若当真能够将火柴造出,势必会方便许多。”
“孤更在意的是婠儿所说的玻璃,以及她提过的火炮。”
说起这个,李澈不由就想到,当初秦婠说火炮一出,四方臣服,众人跪地叫他爸爸的话来。
李清看着李澈说着说着,忽然就神游了,一向私下里没什么表情的面上,居然露出一抹笑容来,不由就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只是他还未说话,就得了李澈一记冷冷的目光,吓得他连忙收了手,轻咳一声道:“皇嫂怎的没有随皇兄一道回来?她那海棠坊,如今可当真成了摇钱树,臣弟还等着皇嫂回来分红呢。”
不得不说,李清转移话题,转的十分精妙,秦婠的名字,让李澈眸中冷光瞬间淡去。
他皱着眉头看向李清:“皇嫂给你出的主意还不够用?单单是那会员制,便足矣让你赚够银子了。”
听得这话,李清大呼冤枉:“臣弟这么辛辛苦苦的,还不是为了皇兄在打理?皇兄你一下子将银子都抽走了,险些弄得那些产业周转不灵,皇嫂的主意确实好,但那会员制也是堪堪渡过难关,维持周转而已,这些日子才缓了过来。”
李澈闻言不置可否:“莫要忘了,你入海棠坊的银子,还是孤给的。”
言下之意,就是海棠坊就算要分红,也是他得分红,与李清没有多大干系。
李清听得就不乐意了,想要反驳说那四千多两银子里有一半是李翰出的,但他还没有蠢到当面撩虎须的地步,当即轻咳一声不说话了。
韩先生见状,笑着打圆场,将萧君的事情给说了,顺便也解释了秦婠为何没有随着一道回来。
李清闻言之后,简直目瞪口呆,他看着李澈一脸不可置信道:“皇兄,你娶了皇嫂之后,简直是否极泰来啊!去了一趟秦地,不仅毫无损失不说,还赚了民望,白捡了个西凉皇子!”
听得这话,李澈显然心情极好。
他淡淡点了点头:“婠儿确实是孤的福星。”
李清甚是认同的点了点头:“可不就是,不知皇嫂何时回来,臣弟好向她讨教一品香的事情,眼看着秋闱将至,已经陆陆续续开始有学子赴京了。”
听得这话,李澈淡淡道:“她要在太原留上几日,加上路程最多十日便能回京,届时青墨也与她一道回来。”
听得青墨二字,李清的身子微微一僵,他朝李澈看了过去,却只看到了李澈伏案处理事务的身影,面上毫无表情。
他收回目光,轻咳一声,状似自然的换了话题道:“对了,皇兄明日可要早朝?自从一个月前,你送急报回京,说是秦地瘟疫乃是人为之后,陆国公一派已经有人称病不朝了。”
这这李澈的意料之中,他轻哼了一声:“这些人便是陆国公的弃子,你若细查,必定能查出这些人与苗疆有几分牵扯。”
他对此并不是很在意,本也没指望,仅凭此事就能扳倒陆国公一派,不过是削减其实力罢了。
几人又商议了一会儿,李清便回去了。
待李清走后,韩先生笑着道:“三皇子怕是不知道,他那点拐弯抹角的小心思,在殿下面前根本无处可藏。只是属下有些好奇,殿下是打算成全?”
“成全?”
李澈轻哼了一声:“他自己现在都未察觉,成全又从何谈起?再者,青墨也未必如他一般。即便一般,静妃那处,这两人便过不去。”
“孤不过是看在他这些日子辛劳的份上,给他一个痛快的答案,免得他再拐弯抹角的问下去罢了,听着也烦。”?
---今天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