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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仁笙转头:“不周山的钱也很多,足够你败家。”
尽欢:“那怎么能一样呢,花别人家的那是占便宜。”
傅仁笙却道:“以后不许到处借钱,缺银子,跟我说。”
尽欢:“你的也不是我的,我坑点别人的,就能当我自己的私房钱了。”
傅仁笙:“我尽量闭着眼睛让坑。”
尽欢:“……,阿笙,你是阿笙吗?怎么这么好说话。”
傅仁笙:“……”
这缺心眼到底是怎么勾住他魂,让他看不见就清梦绕的想,傅仁笙很是费解,自己的情话,怎么她总是听不出来,当年她撩自己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难道在小县城三年,待傻了,还是说,她只能听懂那些土到不行的味情话???
回想当年被那些土味情话弄得生不如死,现在因为听不见,还真是有些,想念。
傅仁笙突然觉得旁边人太安静,转过头去,就看见尽欢眼睛严肃的盯着面前的红漆大门。
傅仁笙:“有问题?”
尽欢:“里面有东西,活的。”
话落,不等傅仁笙说话,一阵阴风刮过,大门里发出咯吱咯吱咬东西的声音。
尽欢与傅仁笙对视一眼,似乎都想起说书老头说的啃骨头的声音,还真是形象,只是什么骨头,什么牙齿,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声音让人头皮发麻,普通人恐怕听见了会直接被吓的趴在地上。
尽欢来的兴致:“阿笙,你猜,里面是什么?”
半晌,傅仁笙道:“是人。”
尽欢哈哈一笑:“果然是我尽欢的朋友,心有灵犀。”
这声音有规律,有节奏,听着很吓人,让人惊悚不敢靠前,根本就是不想有人靠近这地方。
尽欢向前一步,忽的,红漆大门猛然传出几声猛兽的嘶吼,然后就是更加凶猛的啃骨头声。
傅仁笙拉了拉尽欢的胳膊:“有阵法。”
尽欢点头:“我知道。”
说着更加调皮的向前又迈了一步。
这次是“当当当”如被人弹脑崩的声音,并且朱红色的大门上面也慢慢显现出大门里满眼尸骸的景象,跟是恐怖。
尽欢:“幻术。”
傅仁笙点头:“确实幻术。”
这地牢就更加玄幻了,一个死牢,为看不让人接近,竟然使用了青阳山庄的幻术。
傅仁笙拎着尽欢两人上了府衙高墙。
尽欢慵懒的坐在上面,看着里面的情景。
哪有什么啃骨头的人和野兽,也没有什么鲜血淋漓,这个府衙门口是恢宏气派,这里面,却沧桑的很,虽然,没有进到地牢里面,可从对面那上了锈的大铁门,这地面就定然关押的都不是一般的死刑犯。
两百多山匪?死刑犯,尽欢笑出了声音,关押他们需要用到阵法?需用让衙役陪葬??
不等尽欢打算跳下去查探,就看见那生锈的铁门里走出一个人,一身黑衣,手里拎着一节野兽的骨头,满身邪气,嘴角还带着鲜血。
如一个刚刚茹毛饮血的野人,仰头向夜空中大吼一声,从他的口中竟然喷出一股股的红色气息。
尽欢瞪大眼睛:“魔气”
傅仁笙也蹙紧了眉头,难道这世上除了尽欢还有魔的存在?
尽欢突然拉住傅仁笙的手臂:“不对,他好像是因为吸入了魔气,身体却吸收不了,压制不住,才会这样。”
傅仁笙:“魔气?地牢里有魔?”
尽欢:“不可能,他应该是通过什么方法,吸入了人死之前的恐惧之气,以及妖气,魔气虽是红色,跟他呼出的差不多,但其效果差了太多,魔气是不会消散的如此之快的。”
在两人说话间,那人似乎也察觉到了两人,猛然转过头,与尽欢傅仁笙正好对上视线。
傅仁笙寒霜剑很快,直刺那人心窝,而那人身法更快竟然能躲过傅仁笙的寒霜剑。
两人交手,那人手里没有任何武器,只是手中似乎利用魔气捏成鞭子,尽欢看不出来这人的修为与修炼路数,甚至觉得这人好似这人身体中都没有灵力。
没有灵力?没有灵力能与傅仁笙对打,这到底是什么人。
几招之后,那人明显不敌傅仁笙,但招招杀招也让傅仁笙近不身,寒霜剑上的寒霜似乎对那人也没有任何作用。
尽欢挠了挠头,只要是有温度的活物,怎么可能对寒霜剑上的寒霜没有任何反应?
傅仁笙握紧寒霜剑,剑招更加凌厉,而那人也开始找寻退路。
这人几人能消无声影在这里走动,定让有他来去的方法或者暗道,不过既然让她跟阿笙遇见了,那就怎么可能让他如此轻易就走呢。
尽欢手掌向前挥出,顿时那人四周燃气熊熊大火,尽欢手指轻捏,一只火凤在火中遨游,缠上那人。
“啊!”的一声,那人几乎疯狂的痛喊,口中喷出更多的魔气,却都被火焰吞噬。
尽欢手中扇子轻扇:“交出来。”
那黑衣人咬牙痛苦喊道:“你要什么?”
“要什么?”尽欢声音慵懒而狂傲,若不是想要藏着什么神秘的东西,跟妖气有关的东西,需要把自己身上弄上假魔气,镇压那东西吗??
要什么?那就要看他身上有什么了??
手中扇子飞出,顿时男子身上火焰更大,烧的那人身旁出现了一道恍恍惚惚的人影。
尽欢冲着傅仁笙挑眉,求夸奖。
傅仁笙揉了她如墨的头发一下,尽欢愣了一下,很是不满,就这样???
手掌拍向地面,火焰更加雄起,尽欢嘟起嘴,收回扇子时,上面一个妖灵扔向傅仁笙。
手一挥,顿时火焰全灭,露出里面已经被烧的,衣衫不整的男人跪在地上。
尽欢邪起嘴角:“以之声为器,承载魔气,再把妖灵附在自己身上镇压,你还真是勇气可嘉啊,要知道一个环节出错,你就可能万劫不复。”
那黑衣男人轻哼一声,似乎对于尽欢说着这些,极其不屑,好似对自己的生命也并不那么在乎。
傅仁笙蹙眉,一个人对自己的生命都如此不屑一顾,何况别人,想问出什么,恐怕会非常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