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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奸夫**!
桑红气得嘴唇发颤。
她点击鼠标退了出来,冷冷地盯着屏幕,目光在屏幕上逡巡,头脑一点点地冷静下来,没道理啊,这样的照片,宋书煜谨慎得连电脑上都不愿保存,才特意刻在光碟上,他为什么会特地发给梅晓楠呢?
难道向她证明自己对她旧情深种?
她有些意外地发现,屏幕上边的文件在逐渐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增多,增多?
桑红把鼠标搁在上去,上边显示的文件的来源方向都是一致的——她有些惊讶了,连忙又点开一个数据庞大的文件夹看看,竟然看到了题目是章鱼计划部分的文档字眼!
宋书煜疯了吗?他把自己电脑里的东西不停地转送过来?
计划!无论什么样的计划,对宋书煜的身份来说,都可能是国家机密。
他要干什么?
不对,宋书煜一定不会这么做的!
难道梅晓楠把什么先进的东西放到了宋书煜的电脑里窃取机密?可是那么戒备森严的地方,梅晓楠怎么进去得了啊?
难道宋书煜连书房都带梅晓楠去过了,真真可恨,桑红觉得牙齿都要要碎了。
可是,梅晓楠盗取宋书煜的电脑信息,估计不是为了更深地了解他吧,无论他们怎么伤害她,涉及到国家机密的事情,都是原则问题,尤其是宋书煜似乎说过,他把两部分章鱼计划的数据拿到书房的电脑上打开过,难道这个恐怖的系统,不仅仅是盗取电脑上的信息,还连电脑里边曾经浏览过的信息都能一并地复原了?
啊啊啊——太强大了吧!
而且涉及到这样的机密,不能让梅晓楠的阴谋得逞!
桑红快速地中断了信息传递,删除了电脑里边的信息,却惊恐地发现,电脑上边的东西,正在往外边某个地方传送,她吓了一跳,抬手就把传送终端给关闭了。
她觉得带着手术手套的手指竟然出汗了,一身冷汗!
松了一口气,随手打开了X讯上边的新闻,头条新闻果然是有关她的——某部级官员未婚妻,涉嫌谋杀案——
内容里虽然她和宋书煜的名字都被隐晦地替代了,可是那么明显的指向性,估计很多人都能猜到是谁。
这家伙显然是梅晓楠埋伏的枪手,说出的话好像全能的视角一样,总之,宋书煜就是一个以权谋私的领导,她就是一个败类和女流氓!
桑红有些惊讶于这些能颠倒黑白的人的本事和无耻了!
点击量海量猛冲。
桑红刷新一下,就会看到点击的数据向上一窜。
她刷新了两次,气得正要关掉电脑,却发现刷新的那个新闻网页已经找不到了!
她不可置信地又开了首页再搜寻了一遍,确凿无疑,刚刚她看到的那则新闻已经消失在视线之内了,宋书煜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吗?
他已经开始干预了吗?
桑红想想包包里躺着的那个早就关机的新手机,她忍耐着不去开机,她知道这样的消息传出去,那些关心她的人,都会给她送去安慰和问候的,没有她的回应,他们可能会加快寻找她的步骤。
属于她一个人的时间不多了,很快,他们就会找到她。
她必须死去,才能消除这么多即将临身的灾难性的打击!
除此之外,别无它途!
但是,在她死后,为什么不能开始全新的生活呢?
为什么不能有第二次的选择呢?
为什么不选择重生呢?
一个人到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带着一个充满希望的新生命,开始全新的生活,没有嫉妒没有怨恨,没有流言蜚语,没有镣铐加身——这个念头对于她来说,太有诱惑力了!
她所需要做的就是一步步地周全详细地计划而已。
显然被这样的念头鼓舞,她颓然的身体又忽然充满了新的生机和希望,她抬手干脆地拔出了电源线。
她现在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必须按着原计划进行,清扫自己在梅晓楠房间里的信息。
让自己的死能干干净净地给亲人留下一份怀念,而不是羞辱!
无论带走梅晓楠的人是谁,都会是她致命的威胁,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有找到自己插在梅晓楠脖子上边的凶器,那上边有她清晰的指纹,无论那人什么时候拿出证据,都确凿无疑,她都逃无可逃!
如果她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尸骨无存,无疑就不会再有人找到她的头上了!
没有了尸体,什么都好办!
桑红开始下楼,快速地处理楼下的流血痕迹,她用很专业的去污剂,把那些残留的痕迹都一一清理干净,一遍两遍三遍,连一根毛发或者头屑都不留下,她擦拭得很认真,或者说她把这些当成她生命中的耻辱,在一点点地擦拭。
终于,她累得肚子咕咕叫了,她到过的所有地方的痕迹,都消除干净了。
她看看身上的装扮,失声痛哭,这里没有她的痕迹了,可是,她接下来要怎么具体来做,才能让自己从这件事中彻底地解脱啊!她怎么才能做到消失?
她觉得现在对她来说,死亡真的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比如,出去购买一段连接排气筒的软管,一卷黏度极高的胶带,几片安眠药,把车开到僻静的地方,把管子扎进排气筒里,用胶带粘贴好,再把管子从车窗里拉进去,把车窗再关好,没关好的缝隙,用胶带固定住,喝下安眠药,向无路可走屈服吧!
她会无声无息地睡过去,再也不用痛苦,再也不用背负罪恶和恐惧了,再也不用每一刻都提心吊胆了……
可是——她的手抚摸扁平的小腹,她不是一个人,她没有权利让一个正在孕育的生命跟着她一起消失。
她很快就会失去一切啊!
她站起来,双腿灌铅一样沉重,她跌倒在一边的长沙发上,失声痛哭。
必须想出一个完美的方案,能让自己顺利地死去,又能偷偷地活着——多么矛盾的一个复杂的要求,她该怎么做?
没有完美的犯罪,如果她自己都能顺利地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那么一切就都会随之而去吧!但愿能做到!
一边走一边想办法好了!
桑红收拾好一切,把垃圾用黑色的塑料袋装了,把带进来的工具都分散地放到了房间里那些工具能够出现的最自然的地方——卫生间,拖把抹布都拆毁了,和她的衣服放在一起,这些是必须要销毁的,上边或许沾有她的毛发。
崭新干净的工具,在这样的地方一点都不突兀,桑红换了几个角度观察着,终于放妥当了位置。
现在她要走了。
她洗去脸上的妆容,给头上戴上了栗色的长卷发型的假发,换上梅晓楠的一套连标签都刚刚撕下的时尚的衣服,简单地化了妆,刻意地改变了眉毛的形状,戴上一副改变脸型的眼镜框,她看着镜子里连自己都认不出来的一个时尚丽人,觉得瞒过警卫绝对没问题。
她收拾好一切,在窗帘缝隙里观察了良久,正好是中午吃饭的时间,外边没有什么人际,连讨厌的保安都看不到影子。
她环视周围,梅晓楠的房间干干净净的很有秩序,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一件都没有多。
桑红确定什么都没有遗漏,这才带着装了两口袋垃圾和犯罪证据的大旅行包走出了房门,她换下来的清洁工的衣服也在里边。
反手拉上了房门,推了一下确定锁住了,这才下了台阶,掂着旅行包,长发飘飘,大步前行,直奔放在停车场上边的自己的那辆炫目的小车。
停车场的豪车有好几辆,有两辆很新,色彩绚烂,抢眼至极,能住在这个别墅区的,显然都身价极高,她的车相比之下,看着不算太显眼。
她开了后备箱,把东西都放进去。
借着打开的后车盖的掩护,她抬手飞快地开了旅行包,把要丢的垃圾拿出来放到旅行包的外边,不然,让人看到从旅行包里取出垃圾袋,那该多荒谬啊!
现在可以到前边去开车离开了,再也不要回到这个鬼地方了!
桑红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一边翻开自己放在旅行箱内的包包,再次检查了一下随身物品,忽然,她惊恐地想起来一个致命的破绽——她把梅晓楠的钥匙用特殊的药水清洗处理之后,戴着手套放到了属于梅晓楠风格的大包里,那里边她清楚地记得梅晓楠各种有效的证件包括护照,都放在包内!
只要有任何一个需要找到梅晓楠又找不到的家伙,进入梅晓楠的房子,然后看到她的包包,都会知道她走不远,一直联络不上的话,就会设想到她的失踪,毕竟她是有复杂工作关系和社会关系的人,最多三天,就可能会有人报警。
要是想给自己足够的逃亡时间,是不是也应该帮梅晓楠造出一个外出或者出国的假象?
她现在首先要做的是,转身回到梅晓楠的房子里,把她包包里的证件带出来,把她离开需要带着的随身物品都带出来,销毁也好,总之绝对不能留在房内。
她怎么会忘了这么一个重要的事情,只想着自己如何能脱身,万无一失地死去,却没有想到她的死自然会牵涉到梅晓楠。
桑红祈祷着自己能有好运气!
她以从来都没有的虔诚,来为自己未知的命运祈祷,来为从来都不曾感觉到的腹内的孩子祈祷,因为她知道,之后她所做的任何一件事,除了要依赖她充分精密的准备之外,更多的还是要看运气了!
问题是钥匙放在房内了,她现在要如何进去?
她的目光停留在后备箱一侧的工具箱位置,打开,看看里边配置得无比精美齐全的各种工具,桑红终于为宋大有对这个车子的宠爱微笑了。
她拿出两支很细的撞丝类型的能藏到衣袖里的手掌长短的细小工具,认真地回想着当初学过的那些开锁的技巧,刚才她随意地合上门的动作让她信心百倍,弄开一个锁了半个锁舌的门,对她俨然小儿科,尤其是最初开门的时候,她在惊恐中曾经很耐心地把门锁拧了两三个来回,那个锁的基本原理,她很熟悉。
她从车子后盖处直起身,认真地把后边的锁锁上,然后绕到前边,把随身的包包放到车内,拿了串钥匙晃荡在手里,然后她看着四处没有什么动静,就推推鼻梁上有些不适应的眼镜架子,快速地往梅晓楠家里走去。
她借着钥匙的掩护,轻易就打开了房门。
桑红闪进梅晓楠的房内,反身锁上门,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手套戴上,然后就看到了梅晓楠的包包放置在鞋柜上,她耐心地看了一遍,很感谢梅晓楠的好习惯,她有着欧美人飞来飞去的生活观念,把各种卡和有效证件包括护照都很好地收拾在那个卡其色的大包包里。
最后一次进来,她不能再有任何的疏忽!
桑红想到了笔记本,梅晓楠这样的人,随时随地都可能工作,她的私人电脑呢?
桑红转身走向卧室,床头柜——没有,写字台上——没有,床上——她看到了梅晓楠的白色苹果笔记本正放在床上床头一侧的一个小小精致的电脑桌上,上边随意地丢着一件艳红色的丝绸睡衣。
就你了!
桑红把笔记本那过来,拔出充电器的插头,检查了笔记本常备的东西,装入柔软的保护内胆,装入挂着一边的漂亮的黑色笔记本包包里。